盛星河件件地拎起来检查裤兜,确定没东西后起扔进洗衣机。
贺琦年这个人还比较讲究,内裤袜子都得单洗,用手搓,盛星河生平第次给人洗内裤,羞耻中夹杂着几分窃喜。
毕竟这玩意儿算是最贴身最隐私物件,别人连看都看不着。
只有他知道贺琦年每天会穿什颜色,尺寸多少号。
他觉得自己大概是有病,洗条内裤都忍不住乐呵,不知道之前贺琦年替他洗内裤时,脑子里在想什。
回来时路过超市,买点面包和蔬菜,贺琦年准备做三明治,再打点牛奶米糊。
进客厅,贺琦年就迫不及待地撩起盛星河衣服看。
图案搬到皮肤上,比在画册上看到更为立体真实。
为防止组织积液风干过快,文身师在盛星河身上裹层保鲜膜。
“疼不疼啊?”贺琦年再次关心道。
大动静都没闹醒他。
他睡觉姿势看起来特别没有安全感,双臂交叠,搭在胸口位置,整个身体呈蜷缩状,像是婴儿睡相。
盛星河探出食指,轻轻地勾住他衣领,向外扯,视线挤进那片不见光隐秘区域。
粉粉嫩嫩小太阳边上,多串漂亮德文,字母边缘缀几颗大小不星星。
啊。
“老婆!”楼下人喊声,“你牙刷好没有!帮出去买瓶沙拉酱!”
“早就刷好!”盛星河现在已经习惯这个称呼,在楼上嚷嚷,“在给你洗内裤!你再等等!”
“啊!”贺琦年很意外样子,“你放着就好嘛!”
盛星河怕惊扰到楼上住户,没再陪他瞎嚷嚷,快速搓完拧干晾上阳台衣架,在这间隙,贺琦年已经小跑出门买好沙拉酱。
厨房离落地窗很近,漫天阳光照射/进来,
盛星河嘴角勾着:“你不动手就不疼。”
贺琦年轻哼声,转进厨房倒腾早点去。
破壁机动静太大,盛星河拿着牙刷上二楼洗漱,顺便冲个澡,文身师傅说隔三到四小时可以冲洗,他掐着时间,扯下那层保鲜膜,钻进淋浴房。
浴室椅子上堆着贺琦年攒好几天脏衣服,比赛期间住酒店,嫌人家酒店洗衣机太脏不敢用,自己又懒得手洗,就这攒好几天。
还好这阵天气不热,不然都捂臭。
想亲口。
“偷看。”贺琦年睁眼就笑,眼中噙满宠溺,“好不好看?”
盛星河点点头:“好看,特别喜欢。”
贺琦年腰腹用力,猛地从沙发上竖起来:“那你呢,让看看。”
盛星河在他眉骨上亲口:“回去再慢慢欣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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