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星河想起之前在小区碰见贺琦年发传单事情。
这小子业务涵盖范围也太广,这能不影响学业?
“本来呢,学生利用假期时间体验体验生活是好事,但如果真是酒吧,那情况就不样。”孙主任面露难色。
盛星河完全能理解孙主任心情,酒吧那种地方太杂,什人都有,万出什事情,不管是对学生还是对学校,影响都很不好。
如果确定,应该及时制止。
盛星河抬眸问:“只不过什?”
“听说他直在外边打工。”
“噢,”盛星河说,“您怕他影响学习和训练?”
“倒也不是……”
孙主任酝酿半天,找个相对委婉方式表达:“他好像比较喜欢和男生亲近……”亲近两字加重音,双手大拇指纠缠在起。
是帮小屁孩,不怎懂事,就比方说秦沛吧,虽然成绩不错,但个性太倔,有时候不服管教,还有点个人英雄主义,总感觉自己不得,现在你来,也能煞煞他们几个威风。”
盛星河边吃边点头,“有技术方面问题肯定治,但个性不定是缺点,他好强也有好强好处,视情况而定。”
“是是是。”孙主任点点头。
周教练吃完有事先走,盛星河没觉得饱,又要份饭菜。
孙主任吃完,依旧坐着喝茶剔牙。
“那这和他跟男生亲近又有什关系?”
孙主任身体微微前倾,换上高深莫测表情:“听说那是家gay吧。”
盛星河差点脱口而出在哪儿啊,但大脑在危急时刻还是控制住嘴巴,改口道:“gay吧是什啊?”
“你能理解意思吧?”
盛星河嘴里米饭差点从鼻孔里呛出来。
半响,从嗓子眼儿里挤出句:“这个恐怕治不好。”
听孙主任意思,之前有人向他反应过,贺琦年在外打工,而且是家规模不小地下酒吧。
王教练还在队里时候委婉地提醒过他,但贺琦年没承认,只说在健身房做做销售,根本不是酒吧。
“您是不是还有话要说啊?”盛星河有些敏感地问。
孙主任笑而不语,盛星河觉得阵鸡皮,抬手摸摸脸,“脸上脏?”
“不是。”孙主任替他倒杯大麦茶,“你觉得贺琦年这孩子怎样啊?”
“挺好啊,他在跳高上有天赋,能力很强,只是技术还不够到位……”盛星河通认真分析。
“是,他确是个优秀运动员,只不过……”说到这里,他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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