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医院就在两公里外,不算远。
凌晨三点冷夜,所有生机都蜷缩进梦乡,只剩下温柔星光,疲于奔命车辆,和散在各个角落里神色呆滞、缓慢游荡人。
洛星不够走运,仅仅三百米距离就遇见两个,还都是Alpha,看他眼神说不出不怀好意,还好他身上外散信息素已经基本抑制住,对方发现不他是个fa情期Omega。
阵阴恻恻寒风吹来,他揪着衣襟,牙关发颤,忽然又冷又怕,那是种根植于灵魂深处不安,对危险最原始忌惮。
如果,如果钟年初在就好。
他居然毫无预兆地第次fa情。
洛星爸妈今晚都在厂里值夜班,家里只有他个人。
他揣着狂乱心跳逃下床,从柜子里翻出社区免费发放fa情抑制剂,这原本是给他十八岁之后用。
他跪坐在冰凉地板上,不顾膝盖疼痛,双手颤抖着给自己注射针。
然而,这管药水仅仅起到缓和作用,控制住信息素,让他恢复行动能力,却并没有像包装上说那样可以抑制全部fa情反应。
人,听到这种以假乱真流言蜚语,真不会生气吗?
回家路上,钟年初没有给出个很确切答案,洛星依旧对此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钟年初说得也对,反观他自己,不也是完全不生气吗?反而还有点……
后面内容洛星没来得及想完,他带着钟年初低音炮,起沉入梦乡,嘴角挂着弯弧度。
不知是偷笑还是傻笑。
蓦然想起钟年初,洛星鼻子酸,突然委屈得要命。
他从没
这切都和他生理课上学到内容完全不相符。
包括他未成年fa情。
洛星意识到不对劲,他穿着睡衣起身,茫然阵。
理智和思考在fa情期操控下已经成奢望,他现在就像低等动物,只有个本能:赶快去个能搭救他地方。
他拿起钥匙和手机,跌跌撞撞地跑出家门,连外套都忘穿。
*
然而,来之不易入睡并没有持续太久,两个小时后,洛星在燥热中惊醒。
不大卧室里,青梅味信息素浓度已经超过阈值数倍,像团烈火,死死压制着洛星,让他又热又无力。
他身体陷入前所未有可怕空虚,迫切地想要什东西来大力地爱.抚他,填满他……他胡思乱想,脑中闪过个身影,看不清面容,但分外熟悉。
他不由自主地缩紧四肢,呻.吟着,在黑暗中无助地蹭着床单,直到连膝盖都擦破皮,才从浑浊中夺回自己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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