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年初单臂撑着墙,肌肉绷紧鼓起,他死死盯着眼前花白瓷砖,咬碎牙关才终于把洛星那个勾人表情逼出脑海。
他草草擦干身上水,大步逃离浴室,穿上衣服打算去医院。
而卧室里,那只坐在床头小猫正揣着爪子,眼神无辜地看着钟年初,就像洛星看他眼神样。
洛星每次有事求他,或
“嗯,晚安。”
钟年初挂断电话,额角落下滴汗。
起初,钟年初还以为是运动过后太热,他扔下手机走到冰箱前拧开瓶冰水,喉结急促滚动,将整瓶口气灌下,却依旧压不住燥热。
他又去浴室淋个凉水澡。
然而,身体里那血液奔腾灼烧感并没有因为任何物理降温而退却,反而愈演愈烈,冰凉水珠在他赤.裸后背和胸膛滚落,毫无用处。
洛星和钟年初采购完旅行用品,又在商场吃吃喝喝玩整天。
晚上七点多时候,洛星回家告诉爸妈露营事,顺便收拾行李。
钟年初把洛星送到地铁站。
洛星不在,钟年初把买来那只小猫公仔放到床头洛星睡地方,像往常样在露台看会儿星星,然后去健身房锻炼个小时。
而异样滋生,就是从他下跑步机接到洛星个电话后开始。
钟年初捏紧拳,指关节发出,bao躁声响。
喷头淋下是凉水,浴室里明明没有丁点儿水汽,他却仿佛置身氤氲白雾中,眼睛像被什蒙着,直到他眼前慢慢浮现出个身影——
洛星穿着他睡衣趴在床上,精瘦锁骨下是奶白色胸膛,还有那两点若隐似现粉色,像极樱桃蛋糕。洛星眼神湿漉漉,红润双唇微张,正歪头看他,好像在引诱他过去,又好像天真纯粹,浑然不觉切……
此时如果有人不小心进入这个浴室,定会被浓重凌厉薄荷味吓到腿软。
那原本淡薄微凉气味此刻变得侵略性十足,像无形猛禽展开巨翼盘旋在上空,伺机咬杀猎物。
洛星在电话里问堆问题:八月七净山蚊虫多不多,应该带什驱蚊水,穿哪双运动鞋,山中夜晚会不会太凉……
洛星有点儿急性子,还是个话痨,语速向不慢,可透过电话传到钟年初耳里时候,却像被信号刻意拉长样,每个字都仿佛裹着奶油,软软,腻腻,黏黏,挥之不去地缠在钟年初耳畔。
平生第次,他听洛星说话走神。
电话里,洛星自己问完,又自己做决定,全程个人嘚啵嘚,也没叫钟年初给他拿主意。
“就这决定哥,们后天见,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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