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书岳摇摇头,从李云言脖子上捞出个小玉葫芦,李云言原还没注意,直到老父拿出,他才发现自己直带在衣服里白玉葫芦,竟然跟方善水给自己符纸样,变成漆黑,无暇表面也隐隐有几丝裂纹。
“葫芦纳气,原以为能帮你聚聚财运,挡挡小灾,没想到被这邪物污染,反而差点害你。”说着,李书岳将自己手上刻成凶兽图样玉扳指取下,就要套在李云言手上,“先挡挡,这阴器气场已经和你连在起,扔也扔不得。等回去,多找几个老友借点法器,看看能不能断开你和它联……”
李书岳扳指快要给李云言戴上去时候,方善水突然感到屋内气流不太对。
“别戴……”方善水赶紧出声阻止,却已经晚。
头顶灯管突然‘砰’地爆裂。
身上。
方善水安抚道:“李叔,别生气。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既然有人盯上李哥,就算不用这阴器,也会有其他手段。如今能在没出什大事情况下,bao露出痕迹,也算是幸运。”
李书岳也知道确实是这个理,但是他个制作法器泰斗,儿子竟差点载在这上头,让他老脸不禁有些挂不住,叹口气道:“哎,家门不幸。”
李云言顿时感激地看方善水眼。
李容浩不明白:“等等爷爷,什是阴器?说有人想用这罐子害爸爸,个罐子怎害人?还有到底是谁要害爸?”
李云言现在对方善水很是信服,在方善水出声时候他就警惕起来,飞快护住老父头脸将人扑在病床上,他自己手臂和后背上则被扎不少灯管碎片。
李容浩没想到会
李书岳没好气地看李容浩眼,解释道:“法器分阴阳,而这阴阳法器中,又有许多不同作用,比如阳者有祈福、求财等等功用,是法器代表。阴者也有降运、聚煞等不同分类,因为被人忌讳,所以起个区别于法器名字,叫做阴器。你爸爸收到这东西,不但是阴器,还是听说过阴器里最邪门阴骨鬼器。哎,这次真是多亏贤侄。”
李书岳说到这个,就忍不住要再三感谢方善水,这让方善水也有点不好意思:“李叔,你太客气,你也帮很多。”
“不就个罐子吗?起个这中二名字,难道还能把人吃不成?”李容浩心里不是滋味,又忍不住手痒想去摸罐子。
李书岳恨铁不成钢:“你和你爸真是样扶不起阿斗!这东西是用枉死之人冤魂和尸骨炼制,你还摸,不怕沾上骨灰吗!?”
李容浩顿时哆嗦,连忙收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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