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见老爷子对自己吹胡子瞪眼,撇撇嘴看方善水眼,结果方善水完全没注意他,这让李容浩有点失落,说拳打在棉花上吧,不太能形容他心情,更像是费大力气却表演给瞎子看样,没劲。
李云言对儿子摇摇头,唏嘘不已:“容浩,以前也不太相信这个,但是你这方叔是真有能力人。你不知道,今天在店里时候,就莫名其妙地浑身不对劲,那时候纸符在微微发热,但当时只以为是错觉,就没有理会。后来,店里博古架突然倒下来,那架子本是朝着头砸过来,那时这纸符猛地变烫,架子不知怎歪歪,就砸到边去。”
“刚刚在车上时候也是,和那货车撞上时候,纸符烫得好像要烧起来样,脱险后看,它已经变成这样。今天真是惊险,几次险死还生,由不得不信啊。要不是方小弟,恐怕真见不到明天太阳。”说完,李云言又脸感激地看向方善水。
搓搓李云言手中变黑符纸,方善水指着李容浩手中箱子微微摇头,说:“早知李哥你遇到是这种东西,应该给你五雷符。这次是有点惊险,还好们去及时。”
这话打断想说‘这就是你错觉吧?’李容浩,眼见爸爸、爷爷连带方善水目光,都集中在自己手上,李容浩突然觉得手中箱子沉甸甸,还有点凉丝丝冻手感。
“你是说……”李云言细思方善水话,想起刚刚车祸脱险后又朝他脑袋砸下来大货箱,看着箱子心中惊,皱着眉道,“容浩,把箱子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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