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很凝固。
“攥过之后又摊开弄平。”
空气凝固又窒息。
曲笙抬手摸摸荆丛辙脑袋,像荆丛辙平时摆弄他般,“对不起啦,以后再也不会这样,哥哥,你不要难过。”
荆丛辙放下那张字条,“不仅如此,还好好收起来。”
然而曲笙不太擅长煽情,说完又开始找补,大声嚷嚷:“还有特意拿回来橘子是给你吃,不是给你玩,皮都被你揉皱!”
荆丛辙说:“那笙笙给玩。”半只熊崽
曲笙:“???”
被荆丛辙玩过两轮后,曲笙觉得自己比吧台上那颗橘子还可怜。
隔天早上,他难得起早,在吧台无聊等饭,随便翻翻台面上杂志,发现压在最底下便签纸。
“哈、哈!”曲笙见说不通直接对着手机,“去你妈!”说完火速挂断电话。
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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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外面,曲笙连比带划,“你到底懂不懂,还给你拿橘子,就是想说……”
“嗯?说什?”荆丛辙捧住他脸要他靠近自己。
好好休息吧。”
荆丛辙不会在意,因为他原本就认定自己没有得到过这份爱,没有东西变空是不会伤心。
他知道荆丛辙会有怎样回答。
但就算是知道——
半路上舒梓媛给他打电话,问他要不要出去玩,曲笙拒绝。
他挑起曲笙下颌,“笙笙,不奖励哥哥吗?”
曲笙惊恐:“
上面几张是他收起来,荆丛辙写给他字条。
下面还有张皱皱巴巴,是他跑路那天留给荆丛辙分手字条。
曲笙把那张便签看又看,荆丛辙过来都不知道。
荆丛辙把他手中方形纸抽走,若无其事道:“吃饭。”
曲笙歪着脑袋问:“是你把纸条攥成这样吗?”
曲笙怔怔地,脱口而出:“不要难过。”
他很清楚荆丛辙不会为这种事难过,荆丛辙又不是小孩子。
可又不是小孩子才需要哄哄。
荆丛辙对他这好,他也想对荆丛辙更好。
他可不能被比下去!
舒梓媛揶揄道:“哟,这离不开老公啊。”
曲笙猛地咳嗽,生怕前面司机听到什,压低声音道:“给滚犊子。”
舒梓媛继续刺激他,“们Cookie真是老公好宝宝。”
按照往常曲笙定会逆反,转头就叫司机开到酒吧,但今天不样,他试图好好说明:“你别瞎说,他今天有应酬,说不定要很晚才回去,就是想回去等等他。”说到后面自己倒是不太好意思,鸭子嘴叽叽歪歪越说越小声。
“还说不是好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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