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哪里敢。”曲笙挠挠下颌,“只是怕把你带坏。”
荆丛辙闻言环住他腰,头低下去蹭过来,“适当休息,公司里人就不用那提心
曲笙说:“得和舒梓媛说声。”
荆丛辙将价格不菲西装随意扔在矮凳上,挽起袖口试图把曲笙行李搬走,“晚上叫你朋友起出来吃顿饭吧,来请客,谢谢她收留你这久。”
“什叫收留,是暂住好不好,卫生都是做呢……”荆丛辙第三次经过自己身边,曲笙忍不住道,“不用这着急,明天再来拿就好。”
荆丛辙迅速朝向他,“那今天呢,还要个人守在房子里?”
“不是啊,东西是死,人是活,跟你回去不就好?”曲笙吓跳,吓得肚子跟着咕噜噜叫起来,想到自己还没吃早饭,还想到另外件事,“现在几点,今天可是工作日。”
眼眶下热起来,曲笙喉咙哽塞,他抓住荆丛辙褶皱衬衣,这次终于用力抓紧他。
是月光主动洒向海面,平复汹涌波涛。
“可是哥哥,不是正确选择。”
在荆丛辙精准无误人生里,他是个偏差。
荆丛辙把他拥进自己怀抱,那用力,拥住完整光。
现自己忽然忍受不个人。”
他拥有曲笙,像拥有段月光,无论松开还是抓紧,只要摊开手就什都没有。
因此只能牢牢箍在手心。
“曲笙,你直是自由,被束缚住是。”
曲笙此刻才意识到,荆丛辙恐怕比他想象中更需要自己。
抬头看表已经十点过五分。
曲笙:“你不用上班吗?”
荆丛辙眼都不眨下,“老板也需要假期。”
“哈,这可太难得。”
“笙笙,你在挖苦?”
“可就是要选择你,是选择,不是靠那些见鬼评判。”
两条平行线如何相交?
答曰:互相弯点就好。
数学里永远不可能发生事,在感情里却存在无限可能。
经曲笙点头,荆丛辙简直迫不及待要将曲笙行李运走,连搬家公司都免,直接自己上手。
自从两个人发生关系以后,他味想着“没有将来”这件事,几乎从不正面回应荆丛辙。
总是荆丛辙在解释,荆丛辙在为这段关系努力,自己早就不去追逐荆丛辙,在很久之前。
后来直是荆丛辙在追他。
自己像个得到糖果却不知足小孩子,占尽便宜还想全身而退。
荆丛辙说喜欢他,从来不是假话,就算挨巴掌,也没生气,还会自安慰当做他给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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