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起来。”曲笙在荆丛辙瞩目下硬撑,“七点半就七点半,肯定不迟到!”
荆丛辙点头,曲笙才后知后觉自己承诺什。
周末演出结束,连舒梓媛都说:“你最近是不是太乖巧?”
曲笙看眼手机,荆丛辙半小时发消息说自己临时有事,派司机接他回去。
“你指什?按时回家吗?”曲笙用手机匆忙回复两个字,随即抬头,“之前不是你说有人接送挺好?”
曲笙形容不好,反正就是……荆丛辙学会示弱,不管什事情他后退半步,曲笙底气就会不足。
比如早起,荆丛辙没有强迫他,只会在晨跑前闯进他房间把他弄醒。
曲笙刚要生气,他就抱过来,亲亲又蹭蹭,曲笙火气发不出来,等荆丛辙走,他人也醒,自然而然就起床……
之后曲笙习惯,荆丛辙顺理成章地询问他:“要不要和起跑步?”
他稀里糊涂跟下去,跑到半察觉到不对劲。
解释后荆丛辙才卸下力道。
“怎这不小心?”荆丛辙说着还是把手探到他脑后轻轻揉揉。
“还不是你直给发消息。”曲笙胡乱怪罪,荆丛辙还压在他身上,心跳和呼吸都比平时更能清晰感受到,“……你起开。”
荆丛辙吻下他额头,随后把身子让开坐直。
人离开,曲笙又忍不住用余光瞟,舔舔嘴角,说:“这样还是太麻烦,以后自己回去就行。”
舒梓媛根手指撑在下巴上,“是啊,是这说,但要是连你自己都这觉得,那
“擦,你是不是算计?”曲笙精疲力竭地追上荆丛辙,就为问这句话。
荆丛辙停住脚步等他喘匀气,顺带帮他梳理跑乱头发,然后态度认真:“你忘说,别骂脏话。”
曲笙全身僵,特别是臀肌紧绷,退后步,“明天不和你块跑步,你别擅自开房间门!”
荆丛辙运动量比曲笙要大得多,却呼吸均匀,吐出薄薄冷雾,在眼底结霜,明明没有温度,但曲笙知道他呼出气是热。
“那七点半叫你起床?”荆丛辙退步讲。
“你不想来接?”荆丛辙问。
“你不方便吧,特意绕远过来……”曲笙瞥头看向窗外,暗色玻璃下切都是灰蒙蒙片,但不包括他好心情。
“不会不方便,想来接你。”荆丛辙说,“真有事不能来会提前通知你。”
受不荆丛辙直白表述,曲笙把手按在自己心脏处,胡乱应付道:“知道,那就再议吧。”
最近和荆丛辙形成另外种交流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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