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璐点点头,“好,开车那久也都累,你们好好歇息,晚上吃饭再让人叫你俩下来。”
曲笙跟在荆丛辙身后,上楼后先把自己屋子门关上,然后做贼心
“听你荆叔提两句,说是你哥这边疏忽,以为合作过次不会出什大问题……其实说到底就是太相信他爸。”最后句话是钟璐自己想法,她压低声音,“这话只给你说,憋死,你说老荆这人吧,嘴上说着让儿子放手去干,私底下又什事都要过问,你哥碍于任航那滑头和他爸这层关系,很多事情都不敢做绝,这才出这档岔子。”
曲笙也和钟璐样弯下腰,悄咪咪听着,钟璐边说他边点头。
钟璐不由挽上他胳膊,再次叹出口气,“现在出事,你荆叔又怪你哥办事不利,什话都被他说去……哎,这父子俩。”
她说完没多久荆丛辙就回来,曲笙还和钟璐保持挽着手姿势,扬着头看向男人。
在他印象里,只要有荆琒在场合,荆丛辙永远在被说教,哪怕是在餐桌上。
笙躲开女人目光,忽然有些心虚。
钟璐直希望他和荆丛辙关系能够变好,但两条平行线无法相交,她比谁都清楚,在同屋檐下生活那久都没建立出良好情感,更不要提现在,两个人是上下级关系,其中牵扯进利益。
钟璐拍拍他脑袋,老话长谈:“好好听你哥话,踏踏实实跟着他做事,他不会亏待你。”
曲笙含着圆润小番茄,难得没有反驳,而是含糊不清地应。
钟璐说完又叹口气,“这任航也真够不是人,搞得你哥现在焦头烂额。”
荆琒对儿子严厉,是他成百上千倍,曲笙之所以不喜这个地方,也是儿时听到太多关乎于荆丛辙规训。他可以做事情,荆丛辙不被允许做。
曲笙很清楚他和这个家隔阂所在。
窒息感隔绝他和荆丛辙。
荆丛辙说要回房间用电脑,说完并没有立刻走,而是看向曲笙。
曲笙后知后觉,“那也上去休息会儿……?”
曲笙闻言抬起头。
此前公司有些流言,曲笙没去在意,他和同事交流仅限于上班时间,更何况大家都知道他和荆丛辙沾亲带故,更不会在他面前提。
荆丛辙也从未和他谈到过工作上事。
两个人回到住所,那里更像片净土,曲笙会在房间弹吉他,荆丛辙在书房处理公务,结束后两个人坐下来起看看电视或者简单聊天。
钟璐通抱怨下来,大致是说本来谈好合作临时变更,任航狮子大开口想要荆丛辙这方承诺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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