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笙刚张下口,头顶响起荆丛辙声音:“解决。”
他不可思议般转过头,对上男人沉寂目光。
从警厅出来冷风灌身,曲笙打个寒颤,就在刚刚那个和稀泥民警直接转变态度,口个“不好意思”地送他们出来,连带那变态男也按照猥亵未遂拘留起来。
曲笙知道定是荆丛辙出面摆平,他问对方什时候来,荆丛辙
以往不是没碰到过这种事,尤其是组乐队以后,没有分寸人很多,圈子是这个圈子,敢招惹他人五根手指数过来。自从十六岁那年挨过次欺负他就长记性,私底下学过跆拳道和武术,不说能以敌二,自卫总是没问题。
给荆丛辙报地址,曲笙腔怒火浇灭不少。
不然就这算吧,反正也得不到什结果。
他把手机收起来,仰头看向天花板,空寂大厅又冷,屁股下座位又硬。
曲笙长叹出口气,脑袋歪向边想借胖子这个热源暖暖,迎来却是双带有温度手掌。
第次碰面是在卫生间门口,戴帽子男人递给他支笔,让他在自己衣服上签名。
第二次是演出结束后下台,男人叫他名字试图跟他打招呼。
第三次是……是网上那条评论,画质不清头像是在酒吧里对着摄像头自拍,只照那身黑色衣服。
如果曲笙当初肯耐下性子往下翻阅男人微博就会看到更直观东西。
那些意*文字那些女化称谓都是在说他。
“困?”荆丛辙出声,不知道何时赶来,身上没有寒气,掌心滚烫。
曲笙迅速睁眼,把自己脸撤开,还是扬着头,看看眼前身穿墨绿羊绒大衣男人。
两个人都没说话,直到胖子醒过来吸溜着口水,出声:“哎呀你哥来啦?”
曲笙扭过头,没反驳队友话。
被两人齐刷刷看着,胖子怪不自在,手指指指紧闭大门,“怎说?”
他用“小女孩”来称呼他,说他写字手又细又长身上有股淡淡甜香,说他朝着自己笑,眼睛眨眨,还恋恋不舍地回头望,又说他和个有钱男人走,看就是明码标价婊子,找机会也要上上他。
那身签名衣服他没有洗,用它来做更龌龊事。
曲笙逐条翻阅而过,屏幕底色映在瞳孔里,他表情没什变化。
胖子在旁边打起瞌睡,早半小时前曲笙就要他先回家,他不肯,偌大警厅只听他个人呼噜声。
之前民警看他们眼神好像两个人是什特大号麻烦,曲笙干脆摆烂:“那等着吧,哥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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