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好。
荆丛辙健身注重食物营养搭配,而曲笙更爱点外卖叫炸鸡……
他们两个没有处是合得来,这就好像两条平行线,稍微有点数学常识小学生都知道两线不能相交。
他们两个二十多岁名校毕业成年人却要在这里上演数学界奇迹。
值得庆幸是荆丛辙作为家初创公司老板,每天行程安排都很满,只有出差回来那两天空闲,也是他们交流最多时候,剩余时间里他们好像同屋檐下两个有时差住客,常常整天碰不到面。
转折点是昨晚。
老式电梯停在地下层,曲笙上身穿件灰色斜开领衬衫,前两颗扣子解开,露出大片锁骨,外面套件蓝白拼接牛仔外套,顶着头雾霾蓝头发出现在活动室门口。
小开鼓打到半停下,胖子汉堡吃半也停下,只有舒梓媛开口:“灵市今天最高气温22,最低4度,冷不死你?”
曲笙拨弄下自己新染头发,十分不屑:“你懂不懂时尚?还有那破电梯有没有人管,下来时候吱呀吱呀响,是不是非要死个人才肯修啊?”
“你有钱你找人来修呗,都被荆少包养,他不给你零花吗?”
曲笙当她说话放屁,把靠在墙角琴盒拎起来,拿出自己吉他。
直到昨晚荆丛辙提早回家发现曲笙不在,凌晨点才从外面回来,带着满身烟酒气,整个人醉醺醺。
曲笙是喝嗨,连鞋都不换就想往卧室去,被荆丛辙伸手拦住。
“把鞋换。”
荆丛辙低头认真打量曲笙,以往固有印象在这刻彻底被打破,好像才知道对方不是十二岁也不是刚满十八,曲笙作为个成年人会抽烟喝酒,也会游戏玩乐,更别提他有张漂亮脸,他会有欲望。
曲笙把鞋扔得四脚朝天,荆丛辙拦住他去路,改之前耐心耐劳态度,反而由上至下望向他,“摆好。”
舒梓媛看他臭着张脸,走过来搭上曲笙肩膀,“又和荆少起争执?要说你现在委身于人,暂时把你那点就炸脾气收收呗。”
“怎什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就变味……”曲笙扭头看她眼,睫毛很长,是舒梓媛特意比较过,比她要长,也更加浓密,“是他那个人有问题,懒得和他辩。”
经过将近半个月相处,曲笙更加能肯定他和荆丛辙是从头到脚都合不来。
荆丛辙早上六点半起床晨练,曲笙通常要睡到八点多才起,每天都在迟到边缘徘徊。
荆丛辙向来是西装革履,商务服式居多,曲笙则怎舒服怎来,穿搭全凭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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