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衍心虚地扶着脑门搓搓,姜飞抢先道:“对啊,烧得挺厉害,给他熬点瘦肉粥。”
“发烧怎不跟说呢?”瞿铮远抬手按住谢衍前额,并没有感觉到温度有什异常,甚至比他掌心要低些。
谢衍眼底闪过丝紧张,往边上躲躲说:“刚量过……”
瞿铮远从他眼神里瞧出几分端倪,但还是很配合地说:“挺烫。”
谢衍半张着嘴,怔愣地看着他,瞿铮远笑容还是如往常温柔宠溺。他抬手揉揉谢衍后
他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瞿铮远会突然找上门来,种做坏事被抓现行窘迫感席卷他。
他抓住从钥匙插|入锁眼到大门被推开那点时间飞快地思考对策与说辞,冲到门口,主动拉开房门。
瞿铮远被他吓得往后仰下,抚住心脏位置揉揉:“靠,吓大跳。”
谢衍挡在门口问:“你怎过来?”
瞿铮远把虎子猫包提起来,若无其事地扬扬眉:“想给你个惊喜啊,你不是说直很想它,带它过来陪你起过年。你怎回家也不知会声,不然早过来。”
姜飞留意到桌上有大半个吃剩下来白面馒头,还是没馅儿那种,立刻跟个老妈子样操心起来:“你晚饭不会就吃这个吧?”
谢衍反倒是副无所谓样子:“没什胃口,退烧药空腹吃伤胃,就蒸个馒头。”
“就吃这个哪行!给你熬点粥吧。”姜飞经常来谢衍家逗猫,轻车熟路地从柜子里抽出袋大米,用小碗盛着倒进电饭煲。
“自己弄吧。”谢衍说。
“来都来怎能让你个病号干活?”姜飞指挥他赶紧上床睡觉,“会熬好给你端过去,等你退烧再回去。”
谢衍终于体会到哑巴吃黄连是个什滋味,小声地说:“今天和姜飞有点重要事情要商量,要不明天吧,明天……”
话音未落,姜飞也从厨房走出来,看见瞿铮远,面露惊喜:“欸!这巧,你怎来!”
瞿铮远反问:“你怎也在这儿?”
“看师哥发朋友圈说身体不舒服,就赶过来看看,你也是看朋友圈过来慰问?”
“是过来陪他过年。”瞿铮远转头看向谢衍,“谢警官你发烧吗?”
“那多不好意思……”
“跟有什好客气,你平时不也总照顾。”
谢衍正准备回屋,门外又响起阵缓慢而有序脚步声,那声音在门口停住。
紧接是钥匙插|入锁孔响动。
谢衍心里“咯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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