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大妈通红眼睛瞪着他。
“他叫什名字?”瞿铮远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病床上人。
“严浩军。”
“………………”
姜飞是唯个把小护士话听完,因为觉得对方长得特漂亮。
于是鼓起勇气说:“叔,没事,他只不过是换个地方继续活着罢。他身后事就交给来处理吧。”
大叔抹把鼻涕,抬眸道:“你是什人?”
为争取后事处理权,瞿铮远豁出去,用平稳且坚定地腔调说:“是他爱人。”
“啥?”
群人视线齐刷刷地投到他身上,王不凡只恨没有缝住瞿铮远嘴,她慌慌张张地解释道:“他们关系好,平常就爱开玩笑这称呼对方。”
措,不敢靠近,耳朵里都是嗡嗡声响。
消毒水味道钻进鼻腔,有值班护士认出他,惊喜地叫出他名字,他还是动不动地愣在原地。
星辰陨落,他世界被大雪掩埋,变得寂静无声,关于未来切都已经不重要。
只是眼前仍然会浮现出少年稚嫩笑容,吃到美食时欢欣雀跃、解出竞赛题后神采飞扬、长高半厘米后手舞足蹈……
谢衍还那小,应该是满怀希望地等待日出,而不是化成缕青烟,在万家灯火中流离失所。
小护士原话是:不知道你说是哪个……大部分都没有生命危险,做完急救工作后都转到普通病房。
于是他坏心眼儿地先行步,很快就找到躺在病床上师哥。
谢衍看见他仿佛看见救兵,来不及真情流露,也来不及大吐苦水,直奔主题:“你来得正好,快快快,扶上个厕所!憋死!”
住院
这时候,死者妻子抹把眼泪,瞪着对红通通核桃眼:“和浩军都认识十多年,怎从来没见过你?”
“啊!?”
这声惊讶疑问来自瞿铮远和王不凡两个人,瞿铮远用极尽扭曲声调反问,“你说他叫什来着?”
“你到底是谁啊?”大叔问。
瞿铮远也快忘记自己是谁,他拼命挤进人堆,伸手掀开那床被子,床上人已经被撞血流成河,看不清原来容貌。
谢衍走很孤单吧。
瞿铮远越想越觉得心疼,失魂落魄地走到病床前。
大叔狠狠地捶着床沿,涕泗横流地哭喊:“臭小子!你怎敢就这把扔在这世上?”
瞿铮远猜想这大叔定是警局某位领导,这些都是谢衍同事。
虽然为谢衍树立英雄纪念碑是件光荣事情,但他还是想买块风水宝地,跟谢衍合葬在起,做对鬼眷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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