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有点疼,你嗓子疼吗?”谢衍很小声地嘟囔,几乎快要听不见他声音。
“嗯?”瞿铮远终于舍得睁眼,只是逆着光,他只睁开道缝,抬手按住谢衍额头,“你发烧?”
“不是……”谢衍声音更小,他想说还不都你蹭来蹭去顶半个小时,下巴都快脱臼,但话到嘴边滚圈,还是变得十分委婉。
“都赖你。”这语气里又听不出什责怪意思。
瞿铮远细致地回味起昨晚那段美妙时光,恍然大悟:“弄啊?很疼?”
他们没穿衣服,不光如此,连内裤也没穿,谢衍大腿正感受着瞿铮远生理反应,点点地变化刺激着他皮肤。
谢衍无法不联想到自己昨晚跪在地上经历那切。
难怪嗓子眼儿疼……
被顶。
“你勒得有点儿喘不过气。”谢衍说。
隔天,谢衍是从瞿铮远怀里苏醒过来,眼前是段细长脖颈,他靠近亲亲瞿铮远下巴。
沐浴液香味变得很淡很淡。
阳光从窗帘缝里照进来,有点热,但他并没有挣动,静静地瞧着边上沉睡中那位,就像是观赏博物馆中展出件艺术品。
瞿铮远睡觉时呼吸很轻,那颗小泪痣在阳光下是浅褐色,眉毛被造型师修过,只有细看才能发现眉梢被修掉痕迹,就比如现在这样。
谢衍又仰头在他泪痣上亲亲。
心疼归心疼,但嘴角弧度还是出卖他。
谢衍扁扁嘴:“你自己去买根黄瓜蹭半小时试试看。”
瞿铮远揉揉他嘴唇,毫无诚意地道歉:“不好意思,下次不弄那久,给你买喉糖吃?”
“自己有。”谢衍从鼻子里哼出口气
瞿铮远仍未睁眼,把搭在他腰间手挪到侧颈,指腹刮蹭着柔软耳垂。
谢衍发现他凸起喉结边上有指甲盖那大个吻痕。
他记不起自己是在什情况下留下这个印记,或许浴室,又或者是在厨房。
小别胜新婚,昨晚他们吻比任何时刻都要激烈,疯狂,肆无忌惮,换过好几种方式为对方解决生理问题。
瞿铮远发泄好几次才放过他。
瞿铮远眼皮动动。
他没有睁眼,不过嘴角微微上翘些。
“你醒吗?”谢衍张口时才感觉喉间格外干涩嘶哑,像是唱几十遍青藏高原却没水喝。
他第反应是自己淋雨感冒,可除嗓子眼儿那有点不太舒服以外,其他都没什问题,另种可能立刻钻入大脑,他不自觉地脸红。
瞿铮远小声地“嗯”下,收紧双臂,赤裸胸膛再次相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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