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铮远凝视着他
双眼：“那你喜欢肖恒宇吗？”
“
靠！”谢衍眉梢
挑，立刻否认，“怎
可能喜欢他！们是正经同学关系！”
瞿铮远唇角漾开
，不过很快又变得严肃起来，眉眼低垂地看他：“那你能接受个男喜欢你吗？”
谢衍怔住，两人化作两尊石像，大眼瞪小眼。
瞿铮远心如擂鼓，轻声催促：“有这难回答吗？”
擦过身子后，瞿铮远身上酒气没原先那浓重，但也足够让人觉得他思绪是混乱，头脑是不清醒。
谢衍眉心微蹙：“还能跑哪去？”
黑夜与酒精赐予人无限勇气，瞿铮远脖颈后仰，垂眸看他：“你老老实实地回答三个问题好吗？”
谢衍根本不敢与他对视，盯着那两截微微凸起锁骨愣神：“问吧。”
“你讨厌吗？”瞿铮远问。
湿热呼吸连带着酒气同扑在脖颈，酥酥麻麻。
谢衍不得不承认自己被这苏软低音嗓撩下，心脏怦跳，面红耳赤：“你究竟想干嘛啊？”
“本来是不想干什，但你要再这顶就难说。”
轻佻笑声难以抑制，谢衍瞪着眼睛惊呆。
低音炮搭配下流话本来就挺要命，而且还是在这暧昧姿势下，他感觉自己骨头都要被烫酥，血压直线飙升，耳廓与面颊彻底被染红。
灯光下，他眼睛波光流转，饱含深情，不过谢衍钻个空子：“你三个问题已经问完！这都是第四个！”
瞿铮远闭闭眼，无可奈何地磨着后槽牙。
谢衍戳戳他侧腰：“下去，重死。”
瞿铮远翻身躺回去，但仍不要脸地将四肢缠在他身上：“今
谢衍没想到问题这简单，脱口而出：“不讨厌啊。”
“那就是喜欢咯。”
“……”猛然意识到自己踩坑里，谢衍盯着他眼睛反驳，“不讨厌是不讨厌，喜欢是喜欢，这两者不能相提并论。”
瞿铮远瞳孔泛着晶亮光：“那讨厌反义词是什？”
字字句句都撩拨着神经，谢衍被他问得心尖直打哆嗦，那张舌绽莲花嘴也词穷，半响，才小声嘟囔：“反正就是不样。”
最终，咬牙切齿地挤出两个字：“变态……”
耳边笑声更加放肆。
胸腔就像被敲击鼓面，起伏不定，他听见瞿铮远说：“你现在才发现吗？”
谢衍闭闭眼，艰难喘息，直蜷缩着手臂用力抵住他小腹：“能不能先下去，快被你压死。”
“不要。”瞿铮远像个赖皮小孩儿，歪头蹭着他耳朵，坦诚道，“怕你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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