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衍笑得跟头鹅
“你来不来？赶紧
，
还有大事儿跟你商讨。”
江呈看
眼对面女孩：“今天有饭吃，在外边跟人吃饭呢，下次吧。”
“没用东西。”
“本来就不是东西。”
谢衍把练习卷和课本都搬到楼下。
他伸出根食指，点在谢衍胸口，狠狠地戳两下：“你真是不害臊。”
谢衍无语：“又不是女有什
可害臊，不是也帮你洗过，而且你上回还进浴室看内裤上化学公式呢，你忘？”
“……”瞿铮远没想到他还能记得，老脸红，“那次不样，就是好奇看眼，又，又没细看。”
“还有事儿吗？”谢衍问。
瞿铮远怕他们在楼上乱来，谨慎道：“把作业拿楼下来写吧。”
脸代入进去，闪过许多不堪入目画面。
“啊，”偏偏某人还完全不知情地火上浇油，“帮他洗过内裤。”
瞿铮远喉间哽，合着谢衍不止给他洗过内裤，还给别男生洗过，这种感觉难以形容，就好像突然发现虎子不仅爱吃他喂零食，也特别爱吃陌生人喂东西，毫无忠诚度可言。
心里不爽又没理由阻止。
“你是去上学还是给人洗内裤！？”瞿铮远眼里含刀，咆哮道，“你跟他什关系就洗内裤！那私密东西能乱洗吗？”
靠近猫窝位置有书桌，不过没楼上那大，仅供两人使用，他和肖恒宇并肩坐着，开始认真写作业。
虎子在桌底下绕着谢衍小腿转，时不时地蹭两下。
谢衍做题时全神贯注，被肖恒宇叫以后才会偏下头，耐心解释。
瞿铮远在卧室换套衣服，把自己发射到松软床垫上，身体还微微地回弹两下。
他卧室没用隔音板降噪，静下来还能听见谢衍说话声音，偶尔和肖恒宇对骂，那是属于少年时期特有惊乍。
谢衍微微歪下脑袋：“为什？”
瞿铮远脑子热：“约个朋友打游戏，笔记本配置不够，用台式打。”
“好吧。”
江呈接到瞿铮远电话时正在咖啡馆内和女总监相亲。
他捏着勺子轻轻搅拌，脸茫然：“打游戏，打什游戏，什时候跟你约好？”
谢衍抹掉脸口水：“们班在楼上，每次去食堂都抢不过那帮高，肖恒宇蹿得比兔子快，他帮打饭做值日就帮他洗下衣服咯，不过仅限里边，外套裤子洗洗太麻烦。”
还仅限里边。
瞿铮远细细地把这番话咀嚼透。
明白过来。
谢衍得不到他，就开始物色新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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