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什课?”瞿平生问。
“表演课啊,”瞿铮远半张脸从被窝钻出来,“跟CG传媒签约,就前不久事情。”
瞿平生挺意外,十指交叠地搓搓:“解过对方公司吗?”
“早查过,虽然规模不大,但挺正规,还查到星河影业大股东给他们定向投资两亿多,肯定是签对赌,他们接下来几年定是疯狂吸金,不然也不会那轻易地签。”
瞿平生做虽然是服装产业,但对娱乐圈也有所解,签对赌条约这种方式还是从国外传过来,简单而言就是大企业看中小企业未来发展,注入大量资金拿股份,但同时小企业也要保证未来几年内收益,如果在约定期限内赚不到当初所定下利润额,就要加倍偿还。
谢衍没说什,摇摇头。
趁着谢衍收拾行李功夫,瞿平生下楼敲响卧室门。
瞿铮远昨晚去上表演课,磨蹭到十点才到家,困得要死,还以为是谢衍,埋进被窝将自己裹成个茧子就当没听见。
瞿平生索性把将门推开:“赶紧洗洗脸,起来吃早饭,这都几点,还睡。”
瞿铮远仰头,看见亲爹脸,又头栽回去:“昨晚凌晨才睡。”声音隔着被子,滤掉磁性,听起来闷闷沉沉。
那套就不要。”
“噢,旧那套也挺好啊,又没坏。”谢衍把行李箱从柜子里拿出来。
刚洗漱完,举手投足都带着股洁面乳清新香气。
“天热,那套料子太厚,回头你又要起疹子,这套蚕丝料子,跟家里样,可舒服。”谢蔓说。
“随便啦。”谢衍关注点移到瞿平生身上。
不过小企业很可能就此破产,属于
“干嘛去,凌晨才睡?”瞿平生缓缓走过去,扯开被子角,看清儿子脸,素颜加连续熬夜,下眼睑泛着淡淡青色。
“这难得过来次,就不能起来陪吃顿饭?”
“这话说,那你就不能天天过来?”
瞿平生笑笑,掌拍在被子上:“天天过来还不得被你气死。”
瞿铮远揪住被角往脑门上盖,隔着被子说:“那咱两井水不犯河水,别看,也不气你,你要吃你先吃去吧,真困,下午还要上课,不补觉没精力。”
瞿平生今天穿得十分休闲,短袖配条深色五分裤,腿毛居然比瞿铮远还旺盛。
“在这儿住还习惯吧?”
谢衍叠着衣服,点点头,不冷不热地回答:“挺好。”
瞿平生又问:“小远平日里有没有为难过你?”
平日里是没有,就是老在梦里欺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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