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衍习惯性早起,背英语,古诗词,头脑清醒时候效率很高,只要入神,时间便过得飞快。
闹钟是在七点响,提醒他吃早饭。
保姆昨天来过,除打扫家里之外,往冰箱里添堆蔬果和面包,谢衍上网搜寻番,做两份三明治,份自己吃份封好搁冰箱还留张条。
另份自然是给瞿铮远留,不过通过他近几天接触发现,瞿铮远嘴特挑,不定吃不吃,反正先做,晚上回来再看
瞿铮远按楼层电梯:“只是忽然想通,谢衍和样,都属于局外人,就像爸没办法控制意志样,也没办法控制他决定,他要跟谁谈恋爱是他自由。”
江呈还是那句感慨:“这姐弟俩真厉害。”
“滚吧。”瞿铮远大步流星地回屋,“大清早扰清梦。”
江呈:“那你说他爸究竟是谁啊?”
“反正都已经没,管他是谁呢。”
没几天,瞿铮远就接到顺丰小哥来电。
是鉴定中心寄过来检测报告,里面就薄薄几页纸。
专业数据看不懂,他只扫到最后行咨询意见:根据上述DNA遗传标记分型结果,倾向认定检材1与检材2不存在亲缘关系。
也就是说谢衍和瞿平生点关系都没有。
“早说你那套狗血阴谋论站不住脚。”瞿铮远攥着手机打电话。
江呈挠挠下巴:“你说,会不会有这种可能,他爸其实是你爸以前得罪过某个生意人,然后他爸没钱,跳楼之类……”
“家庭伦理狗血走不通就走商战狗血是吗?”瞿铮远翻眼,“你还是继续睡觉吧。”
“电视里都这演啊!个人不会无缘无故地出现在你生命里,他出现定有他理由,有人教会你尊重,有人教会你真诚,有人教会你爱个人……”
瞿铮远赶紧打断他:“那也要感谢你,教会以后少看电视。”
下夜雨停,谢衍推开窗通风,晨光微熹,随着太阳升起,天边云层由铅灰自然过渡到橘红,远处高楼像是被蒙上层潮湿雾,眼望去,仍是白茫茫。
江呈当时睡得迷迷糊糊:“当初不是你跟说,他们姐弟俩看着就不是什好东西,个是狐狸精,带着小拖油瓶……”
“什时候说过?那都是你臆想。”
江呈“靠”声:“真他妈绝,你不会也被那姐弟俩灌迷/魂汤吧?”
“你是不是有病?”
“你之前可不是这样说。”江呈跟他纠缠几句,彻底清醒,“这才几天啊,你怎往他们那头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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