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承墨敏锐地察觉出木扬不对劲情绪,他顿顿说:“那行,你有什事要跟们说,别自己憋着。”
木扬低低地嗯声:“路顺风啊。”
肖承墨笑骂句:“这话怎听着那
而这样生活还要持续个半月,他腿上石膏才能拆除,开始拄拐杖日子。
“嗡——”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木扬看眼来电人——肖承墨。
“木扬,们后天早上飞机,你是和们起去机场还是各走各?”
木扬沉默许久,肖承墨试探地问句:“木扬?还在吗?”
但解别汀只是去买趟菜。
解别汀皱眉把木扬从地上抱起来时候,心口随即泛起阵绵麻疼意,和医生交流并非毫无益处,至少他知道心疼是什滋味。
解别汀遵从本能地将木扬揽在怀里轻拍着,安抚会儿就要送他去医院检查,全程木扬句话没有,只是紧紧抓着他衣袖,浑身紧绷。
后来这几天,解别汀不论做什,哪怕只是去大院门口扔个垃圾,都会和木扬报备声。
*
“去买菜,很快回来。”
解别汀给木扬倒杯温水,又给他打开平板看视频,小桌子上还放着两盘水果。
木扬低着脑袋:“去哪是你自由,不用跟说。”
他仍旧记得前几日早晨恐慌感。
他在日光中醒来,隐约可以听见大院里孩子嬉笑声,喜鹊鸣叫,早饭芬香……唯独没有解别汀。
木扬哑声说:“在……抱歉啊可能去不。”
肖承墨微讶:“是临时有事?”
木扬闭闭眼睛:“腿骨折。”
肖承墨嘶声:“严不严重?现在还在住院吗?哪家医院?和老瑞去看看你。”
木扬摇头,随即反应过来对方看不见:“不用,不在京都。”
解别汀弯下腰,帮木扬拉好衣领:“你要乖点,有任何事情都要给打电话。”
木扬沉默应对,解别汀已经习惯他不说话样子,心里却不由自主轻叹声,也不知在叹息什。
等到房子里彻底安静下来,木扬才抬眸愣愣地望着解别汀离开方向。
他们在这栋小屋里已经住快周,木扬每天除在床上躺着,就是被解别汀抱来抱去解决各种生理问题。
这种自己什都做不,只能被人照顾滋味并不好受。
木扬僵直地坐在床上,过很久才轻声唤句解别汀,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本该高兴才对。
解别汀终于走。
可木扬第反应却是忙慌下床,却因为打着石膏腿屁股摔在地上,疼得浑身发麻。
他以为解别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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