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楠哑着嗓音，小声道：“这边又没人过来。”
郑书昀抬起手腕，敲
下腕表表盘，转身道：“十分钟后就要走，晚上九点才能到歇脚
酒店。”
裴楠：“……”
若是郑书昀不说后半句，裴楠会认为郑书昀单纯是在提醒他时间，但偏偏对方给予提示过分明显。
事实上，裴楠也说不清刚才究竟是他被亲得异常动情，主动朝郑书昀身上拼命地贴，还是郑书昀仗着掌心宽大有力，握着他腰
边揉捏边往自己怀里按，总之他们都太过忘形，确有点起火征兆。
郑书昀回答是他不久前那个问题。
心脏止不住地悸动间，他道：“那这次带
来跟这
多人起自驾游，又是为什？”
在脱口而出同时，他想起顾南枝昨晚那番话，事实上，他也曾有过疑惑，不明白郑书昀个喜好安静又注重边界感人，缘何要带他参加律所团建。
郑书昀嘴唇擦过他脸颊，蹭蹭他耳垂，轻道：“炫耀。”
裴楠蓦地怔怔，忽然意识到，他这次是以郑书昀“家属”身份来。
然而，望着前方江天色水岸边，郑书昀那出尘若仙背影，裴楠小跑着追上前去，还是忍不住骂句：“禽兽……”
又由于恰好汇入从镇上返回来大部队中，嗓音虚浮得几乎微不可闻。
裴楠努力维持自己面部皮肤温度，却见郑书昀在光天化日之下略微俯首，用只有他能听清声音道：“这两个字，留到今晚再说。”
作者有话说：
评论和海星永远是小椰子动力源泉！（疯狂明示）
原来看似超然郑书昀，也是个标准形式主义者。
思及于此，裴楠嘴角扬起个无知觉弧度，想说什，但郑书昀没给他开口机会，将他那些未出声话语用舌头悉数堵回去。
裴楠倒也没有想错，郑书昀确不在意别人是否知道他做出任何成绩，用“淡泊名利”来形容也不为过，但唯独在和裴楠恋爱这件事上，他时常控制不住想要昭告天下心。
裴楠被郑书昀放开时候，还有点茫然，不理解对方为何突然停下。
“先不亲。”郑书昀说着，整理好裴楠被他揉皱掀起衣服下摆，让裴楠暂时回归原本那个干净规整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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