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很渴望冰冷触碰,唐蕴脸颊往匡延赫手背上蹭蹭,干燥嘴唇停留在他骨节处。
匡延赫忽然很想弯下去亲口,他知道这样很不应该,可唐蕴先前就偷袭过他,他用同样方式“回报”下,也不算过分吧?
只是蜻蜓点水般碰下,唐蕴便睁眼开,半梦半醒地问道:“你在干吗?”
匡延赫面不改色道:“护士说要注意你半夜有没有发烧,帮你量下体温。”
说着,还像模像样地把手掌搭在唐蕴前额,大约感受五秒钟,下定论:“没烧,你继续睡吧。”
都可以,最好是催眠点。”
“那就外国文学吧,每次听两页就睡着。”
唐蕴笑笑:“行。”
病房里什都有,但就是没有把舒适点椅子,匡延赫坐是从餐厅搬过来硬板凳,唐蕴见他十分钟换好几个姿势,会儿二郎腿,会儿又岔开长腿,胳膊肘支着床沿,似乎怎坐都不舒服。
“那椅子是不是太硬?要不你到床上来?”
匡延赫愣下,绕到另外边上床,不过因为怕压到唐蕴手,所以他很小心,中间留着十几公分空位。
外国文学很催眠,匡延赫讲着讲着,自己都快要睡着,再瞅唐蕴,已经发出轻微鼾声。
匡延赫替他掖掖被子,用慢倍速动作下床,去冰箱取替换用冰袋,再帮他敷上。
唐蕴睡相向很乖,像蜷着睡觉小猫,经过治疗以后,他脸上血色恢复点。
匡延赫指腹轻轻滑过他皮肤,像抚摸柔软滑腻解压球,两者唯不样是,唐蕴皮肤有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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