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没有?”
唐蕴那双眼睛因为委屈而不断掉泪,无论怎擦,睫毛都是湿漉漉,簇簇黏在起:“和朋友去酒吧小酌杯你要管,和前任通电话你要生气,甚至连和同事聚餐你也要查岗,租朋友房子住你不乐意,你要搬来和你起住,现在搬来啊,你又有多少时间留给呢?你每天到家除对着电脑就是对着手机跟人谈事,站在你面前简直就像是团空气。”
匡延赫:“承认,这段时间是比较忙,没办法抽时间陪你,但工作性质就是这样,个阶段忙些,过段时间就稍微空些,就可以陪你出去旅游,这些你在跟恋爱之前就知道啊。”
唐蕴冷冷地牵扯出个笑容。
是啊,他是清楚
匡延赫长这大还没有过和恋人吵架经历,他完全不知道该怎哄人,更别说哄个因为他而爆哭人。他此时就像是被推上讲台小孩,满心内疚又很无措。
见唐蕴转身进电梯,匡延赫忙跟上去,抬起胳膊,想为他拭去眼泪,可是唐蕴根本不让他靠近,甚至负气地骂道:“离远点行不行?你身上太臭。”
唐蕴每个字,脸上很细微表情变化都深深地刺痛着匡延赫神经,他好像忽然被剥夺语言能力,只是默默地跟在他身后,回家。
“你不是饿吗?”匡延赫说,“要不去煮点东西给你吃,有什问题们吃完再谈,好吗?”
“没胃口,况且也不觉得们之间还有什好谈。”唐蕴自己抬手抹把眼睛,脸上全是愤恨,“知道——你现在很急切地想要告诉,是误会,你和你前任已经断干净,不会再见,但是那又怎样呢?你以为只是因为你今晚没有及时跟说生日快乐所以在生气吗?”
匡延赫喉咙渐渐干涩,他确实是不知道除今晚,自己还有什事情惹到唐蕴。
“如果你觉得哪里做得不对,可以说出来,问题都是可以解决,你先别哭。”
“很多事情不是你想改变就能改变。”唐蕴倔强地摇着头,好像已经对他完全失望。
“生气点在于,你从来都是行素,高高在上,好像是你养在家里宠物,高兴就过来哄哄,抱抱,没时间就扔在边,不闻不问,给点钱打发。可缺真是钱吗?你向索要情绪价值,索要陪伴,索要安全感,限制社交,可是你自己呢?你自己又能做到什?恋爱不是你个人爽就完事。”
“等下,”匡延赫感到很茫然,“没有限制过你社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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