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特别理由,感到不合适就分开。”
“那多都不合适?那开始为什还会在起?”
“那为什夫妻会有离婚?既然知道不合适,为什还要结婚呢?”
“……”梁颂无言以对,换问题,“每任都是男吗?”
“只有第任是女,其他都是男。”
“哇,那你生活不会很无聊吗?平时都干吗啊?”
“工作。”匡延赫低头抚摸着法典柔软脑袋瓜,“还有恋爱。”
唐蕴没有关门,俩人对话都听得清二楚,知道匡延赫在说“恋爱”两个字时候,想到定是眼下正在经历这段。
谁知道梁颂那个脑瓜子回路和正常人不样,直接问:“那你之前谈过几个对象?上任什时候分?”
唐蕴停下洗菜动作,竖起耳朵。
门铃又响两声,应该是买菜到。
得救!
唐蕴有种如释重负感觉,立刻冲过去开门,对着叮咚配送小哥个劲道谢。
转身,迎接他还是那两道直愣愣目光,像极法典盯罐头样子。
“先去做饭。”
前面内容唐蕴倒是都没放在心上,三十多岁帅哥,还是条件这出挑总裁,要说没怎谈过恋爱才不正常,但听到和女生交往过,唐蕴不自觉皱下眉。
曾经唐蕴觉得性取向不致并不是什大问题,甚至有直男都可以被掰弯,但在这个圈子里待久,加上自己也有恋爱经历,想法
“谈过四个,上任分手是半年前。”大概是怕唐蕴不高兴,匡延赫还在后面特意补充句,“但每任都很短,不超过三个月,有两个是在学校里谈,非常单纯。”
“哦……”梁颂很会抓重点,“每段都不超过三个月啊。”
匡延赫没说话,戳块茶几上水果吃。
“都是因为什理由分手呢?”
唐蕴意识到梁颂是在帮他打探匡延赫底细,以防他在感情里吃亏上当,真不愧是肝胆相照好兄弟。
唐蕴提着堆东西进厨房,心想反正这俩人前天晚上见过面,加上他日常提到他们次数很多,相信他们对彼此已经有很深入解,不需要他再多作介绍。
毕竟幼儿园小朋友到学校都要学会结交朋友,这两个男人,个是总裁,个是大少爷,总不见得还能打起来。
晚餐唐蕴准备弄几道硬菜,再来个鱼汤。他经常做饭,手脚麻利,基本上不需要别人打下手,梁颂是知道这点,所以他接杯水,径直打开电视机,招呼匡延赫坐下。
“你打游戏吗?”梁颂问。
“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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