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哪有人谈起恋爱来真能做到这样波澜不惊?两个人相爱,不就是相互解和磨合过程吗?为对方作出好改变不是很正常事情吗?
唐蕴不太能理解匡延赫想法,难道这就是强大资本阶级处理问题方式吗?
只筛选,不强求,不在赚钱之外事情上浪费时间。
等等……匡延赫这个工作狂,该不会是把HR那套用人逻辑用在感情上面吧!
闫楚则针见血地说:“你就是没那喜欢对方,所以才会那抗拒别人独占欲,忽视对方倾诉欲。”
完全不否认自己花心,唐蕴有些心酸想,要是自己和匡延赫在起,会不会都熬不过这两个月啊?
要是那样话,倒还不如直做朋友。
“你新鲜感,短到这种程度吗?”他忍不住问。
匡延赫说:“很不喜欢被人约束感觉,习惯掌控自己时间,某些时刻,可能会很想要静静地独处,消化些事情,不希望被打扰,又有些时候,得在外地出差,没时间腻腻歪歪,谈情说爱,如果另半占有欲很强,要空下来就陪着他,不允许有私人空间,不断地怀疑,否定,让感到不适话,就会提分手,不管是不是热恋期。”
唐蕴终于明白为什爱情只占他生命20%,合着余下80%都留给工作。
陆扬也站出来反对匡延赫理论:“就是,异地工作又怎样,楚楚跟就是异地恋啊,就算再忙,上个厕所时间总有吧?吃饭时间也有吧?或者睡前给恋人打个视频就好啊,如果你爱足够多,是会通过文字传递到对方心里,哪怕只有句,就算相隔千山万水,也不会存在猜忌和怀疑。”
程斐鼓掌认可:“也觉得异地恋不是大问题,不够爱才是。”
闫楚喝点酒,胆子变很大,看着匡延赫,直言不讳:“跟你说,你这种性格古怪又孤僻,脾气还不好人,就只适合养宠物,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要不就包养个什小情人,只有情人才能满足你
工作比他生活重要。
“那为什不尝试沟通下呢?”唐蕴问。
匡延赫喝口酒,眼神很是淡漠,好像觉得他这个问题有点小孩子气。
“成年人是很难改变,从不需要别人为改变什,也不会为谁改变自己,如果相处过程中,觉得不舒服,那就趁早分开,谁也不耽误谁。”
他这话乍听好像没什问题,可唐蕴总觉得他这恋爱谈得过于冷静,像是被设置好程式机器人,旦有人触碰到他私人领域,他就要拉起警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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