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念头在他脑海闪现——他该不会,就这样坏掉吧?
身旁人好像在说着什,可能是道歉话,但他耳内尖鸣,听不清,也没有力气讲话。
大约半分钟,可能更短,他迷迷糊糊地看见有人脱下脚上冰鞋,那双大脚就这踩在冒着寒气冰面上。
身体突然腾空,蒋随本能地揪住段灼衣服,接着,他眼前画面摇摇晃晃,应该是走向休息室。
那里痛感还是没有丝毫减轻,他抬头看着段灼下巴,欲哭无泪:“怎办?还次都没用过呢。”
”
段灼还以为是什急事,迈开步子,以最快速度朝蒋随他们滑过去。
灯光下,有什东西闪下,他很快反应过来——是刀片在冰面上来回摩擦留下凹痕。
想收腿,但是已经来不及,他不会急刹,脚下毫无意外地被那凹痕绊下,就像是行驶在泥泞道路上车轮忽然打滑,他身体重心往左偏移,根本不受控制。
眼看着蒋随身体离他越来越近,他都蒙,在摔倒前,唯能喊出就是:“让让让——”
段灼嘴角弯弯,像安慰,又像是敷衍扔下句:“没事,坏负责。”
但很不巧,蒋随光顾着看视频,根本没有看见他是怎冲过来,等抬眸,段灼脑袋离他只有很短,根本不够人反应距离。
“咚——”
蒋随连人带手机起被撞翻在地,他仰面朝天,段灼头朝下,抱着他大腿。
伴随着程子遥几近癫狂笑声,蒋随才意识到发生什,最重要地方传来阵剧痛,犹如道雷直劈在脑门,疼得他倒抽凉气,双手捂住裆部,不自觉蜷缩起来。
此刻,头顶灯光令他头晕目眩,虚汗,眼泪哗哗往外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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