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和云溯最亲亲人,很容易就发现云溯异样,但是此刻怀揣心情却各有不同。
云颐眼神微动,主动迎上去,像往常样问候道:“最近还好吗?”
云溯点点头,淡淡道:“还好。”
“哥,期末考结束,考得还行。”
云灼凑上去,轻轻扯住云溯袖子,又摆出副求夸奖模样,但云溯只是点点头,没什反应。
云姝小声骂他:“你是不是傻?!”
她也没想到云灼竟然在这方面无知到这种地步,于是凑到他耳边轻轻说句什,云灼听,也红耳朵。
“大哥有对象啦?”云灼嘟囔道,“他直没谈过对象,都没往那方面想。”
“看大哥好像不想说样子,也有可能不是恋爱对象。”云姝没有把话说开,“不过还是挺想看看对方究竟是什人。”
此时,云溯才带着花沐姗姗来迟。
室成员从商需要征得君主同意她自己做不主,后来便干脆直接闭门谢客。
云姝从十几岁时候就对时尚很感兴趣,早就有考学想法,年少最天真无邪时也曾和父亲分享过自己将来梦想,现在她终于切切实实地迈出第步,自然很想和喻黎安分享,但是又怕打扰父亲养病。
那头,云灼惊乍地问:“大哥,怎你脖子上还有蚊子包啊?这都几月!”
云姝随着云灼看向方向转过脸去,云颐颈侧附近果然有个像蚊子包样痕迹。
但冬天当然不会有蚊子咬人,还恰巧咬在这种暧昧地方。
……又变成这样。云灼肩膀松劲,有点失落地耷拉着。
云姝问句:“皇兄,怎不见哥夫人呀?”不需要云溯提醒,她现在已经会乖乖地喊褚与昭哥夫。
云溯道:“病,在休养。”
“
兄妹三人不约而同地朝着宴会厅正门方向望去,目光触及那双看起来和平常不太相同眼眸时,都不由地变得复杂起来。
不,并不是和平常不太相同,而是又变回八年多前模样。
——八年前,云溯刚和神使缔结完神契后模样。
这八年时间,尤其是和褚与昭订婚后这半年时间里,云溯身上潜移默化地发生着改变,点点滴滴逐渐积累起来,令他眼神不再像是积年不化冰雪。
可是现在,似乎又变回去。
……怕不是被人“咬”吧?
云姝想到种可能性,不由地红耳根。
云颐拉拉衣领,将那处痕迹盖起来,说:“不是蚊子包。”
“那是啥?”云灼刚问完,就被云姝扯着胳膊拉开。
云灼不满道:“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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