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在这里做什
。”飞雪落在江怀玉睫毛上、打湿
墨发上，江怀玉微微蹙起眉尖，见谢眠不离开，问道，“没有事忙？”
江怀玉及其难为情，不愿在谢眠注视下脱衣清理自己。
谢眠半跪下，修长手指穿梭入江怀玉发间，然后，滑到江怀玉后颈：“弟子帮师尊沐浴如何？”
江怀玉：“？”
谢眠道：“不做什，只是觉得昨晚太折腾师尊，还没清理好，有些愧疚。”
躲避谢眠目光，江怀玉尽量维持平静，道：“有点，但还好。”
谢眠撩开他散下来墨发，撩到耳后：“弟子昨晚忘
给师尊清理干净，师尊要去沐浴吗？”
江怀玉
怔。
随即反应过来，感觉浑身不适，恼羞成怒道：“你为什不……为师以为你……”江怀玉说几次说不下去，他拢过自己衣服，“浴池在哪里？”
谢眠没有回话，连带着衣服，绕过清瘦腰，打横抱起江怀玉，江怀玉脚下空，下意识勾住谢眠。
就是急疯，也无法见到神下属，除非神下属自己找来。
叹口气，江怀玉抬手想拿回自己衣服。
虽然谢眠去见神下属来猜测幻灭，但他还是想穿衣起身，在床榻上躺着，感觉整个人提不起劲。
更况且，他还差点灵力就能突破合体期。
听说妖魔交界处有处灵力充沛之地，不如去哪里修炼会，看能不能突破合体期。
江怀玉犹豫道：“不必，为师没有怪你，是……”为师心甘情愿。
江怀玉咬着最后几个字没有说出口。
谢眠亲他眼尾下，江怀玉睫毛扑簌
反应过来，几个术法转动，已经来到浴池。浴池引入是雪巅净水，池底铺有暖石，水汽氤氲熏润周遭雪地。
江怀玉见到浴池，挣开谢眠怀抱，放下衣服，自己进入浴池。浴池暖水让人进入后，感觉全身筋脉都舒畅。
谢眠站在浴池看他。
茫茫雪色中，江怀玉颜色浓郁，他没有脱去披着外衣，外衣被浸湿，透出还未消散痕迹，以及后腰处，偏下点痣。
艳且偏单薄。
与六界崩溃到无法稳定众生不同，江怀玉经历过生死之隔，又从头至尾待在谢眠身边，受谢眠影响，心态直比较稳。
谢眠侧身躲开他拿衣服手，忽然道：“昨晚师尊——还痛吗？”
江怀玉对情爱本来就涩然，他对爱情抱有质疑，哪怕穿过来这个世界里，父亲母亲恩爱，依然不能打消他质疑，直到不久前，质疑才因谢眠解开。
此时，听谢眠单独拎出来，江怀玉时想原地消失。
他低下头，墨发半束，散下来发丝半遮住发烫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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