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切都是
给你
。”
谢芸当然知道她所有、切都是谢眠给，如果没有谢眠，她根本过不
这
好，甚至早死在九龙岛。
捂住心口蹲在阁楼上，谢芸看着炼药鼎，闻着残留在阁楼中药味，面色逐渐扭曲。
她不能失去谢眠。
谢眠是她救命稻草，是她小心翼翼，冒名顶替得来救命稻草。
“他哪里比上，不就点伤吗，养养不就好？！”
谢眠但笑不语，他离开房间，步步，转上阁楼，脚步清晰而平静。
谢芸推翻梳妆台，也冷静下来，她几步追上去，“刚才是姐姐说气话，你别在意。”
谢眠应道：“没在意。”
“那就好。”谢芸松口气，看来江怀玉还是比不上她，“你要带走哪几个妖，是为筹划其他事？只要不带走妖医，随便你……”
，缓声道：“这皮是少女皮，据说，是从少女身上活生生扒下来，就跟当年姐姐被活生生扒下皮样。姐姐用得安心吗？”
谢芸顿住手，她收起绘制容貌笔，不着痕迹掐紧手心，戴回皮。
回头看向谢眠，谢眠退后几步，退到传送阵法处，与她对视。
谢眠视线温和，与她对视时，却仿佛穿透她身体，看到她在想什，锋利如冷刃。
谢芸按住脸上皮，冷笑，“为什不安心。”
——她其实并不是陪伴谢眠两年龙族女子，她只是在陪伴谢眠那龙族女子身影化成光点消失在九龙岛时，恰好得到那龙族女子陪伴谢眠两年记忆。
她本来以为这记忆没用，但在九龙
谢芸呼吸沉，看着谢眠转上阁楼，将几个还不知道发生什事，正在熬药妖医传送离开。“刚才不是说很清楚？要让姐姐也尝尝痛苦。”
“妖医送走，等什时候师尊魂魄养好，什时候给姐姐送来。”
“谢眠！”谢芸压制着怒火骤然炸开。她离不开妖医，离开就会痛苦几乎不能呼吸。
“姐姐不必激动，会送回来。阿眠只是想让姐姐明白——”
谢眠平静道，他布下传送送阵离开府邸，只留下余音回响在谢芸耳边。
她说到这里，顿下，“怎，没叫救到心上人，想要扯姐姐好不容易得来皮，杀姐姐报仇？阿眠，你好狠。”
谢眠闻言，压着嘴角笑。
“你笑什？”
谢眠道：“来此只是想带走几个妖，让姐姐也尝尝痛苦。”
谢芸从他言语中听出江怀玉并没有魂飞魄散，只是受伤，恨得咬牙切齿。她猛地掀翻梳妆台，掩盖着咬牙切齿，“他就是受点伤，你也要让尝尝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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