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淮不解,低声问:“殿下又不喜欢臣,臣不再缠着你,离你远远不是很好?”
齐轻舟倏然抬起头,双通红带血丝眼睛像被砸碎
他恨不得马上就跑到司礼监问问殷淮到底是什意思?为什边冰冷地跟他保持距离,又边派人时刻保护自己,他是不是还担心他还在乎他?
殷淮反应却不如他所料:“就这个事?”
他仍是那淡定自若,人也冷静:“再怎说,殿下命也是臣三番四次救回来,殿下不爱惜,臣还舍不得任殿下这糟蹋。”
“?不信,”齐轻舟幽黑目光执拗固执,轻声道:“掌印休想再糊弄。”
风雪吹,梅树花叶簌簌而落,殷淮沉默几秒,问:“那殿下想听臣说什?”
之位,掌印不喜欢为什——”
“那是从前。”殷淮句毙命,齐轻舟怔,彻底慌。
是,那是从前,现在他已经变得恶劣、尖锐、自私,伤透掌印,掌印该是对他失望透顶,怎可能还喜欢他,他已经不值得掌印喜欢。
可齐轻舟不敢放弃,生怕要是他也在此刻接受殷淮承认不爱他,这件事就真盖棺定论再无回绝之地,他大口呼吸着冷气,叨叨念念:“不信,不信。”
拼命在脑海中搜刮掌印还爱他证据,“丰雪宴。”
“臣对你念念不忘时时关注,还是陷入情河不能自拔?”
齐轻舟刚要表露心意又听见他说:“放心吧,臣不会再说这些让殿下难堪话,殿下就当听个笑话,忘掉就好。”
齐轻舟反应却来得比殷淮想象中还要大,目露凶光,不可置信又掩不住慌张,下颌线条咬得极紧,仿佛连牙齿都在抖,字顿:“什、、叫、就当听个笑话,掌印给说清楚!”
殷淮不解,不知他为何突然这样激动失控,冷淡解释:“若是殿下觉得那些话还是玷污耳朵,那便就当臣不曾说过。”
齐轻舟漆黑双瞳狠狠缩,像是被抢走骨头狼犬,胸口起伏,吐息沉重,喉咙像是被撕扯过般,声音沙哑残破,指责他:“不、曾、说、过!?掌印亲口说过喜欢,说出去话也能收回吗?”
他仿佛抓到救命稻草般,眸心迸射出希冀亮光:“看到影卫,你派人跟着,保护。”
前日皇后安排那场宴会果然不安好心,齐轻舟在殷淮这里处处碰壁满身戾气无处可发,太子人刚好碰枪口上,齐轻舟下狠手,却意外发现事情竟格外顺利。
冥冥之中总觉得有人在顺水推舟。
他暗中观察,竟然是影卫!
殷淮居然还派影卫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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