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恨眼前这个人,能不能把从前掌印还给他。
殷淮蹙起眉:“可殿下就点都没记着臣对你好?”
狠狠皱起眉,坚定高声地宣布:“不喜欢男子,也绝不会喜欢你!”
想到那天听来几句话,心中抽痛,近乎自虐般地撕开真相:“殷淮,别再骗,你点都不喜欢,只是看人蠢省事又听话,适合做个没脑子以色取人讨人欢心玩物罢。”
殷淮眉头紧紧拧,声音里温柔减去半,紧紧钳制住他,迫切着急道:“殿下为何这说?臣是真心喜欢殿下。”
齐轻舟冷笑:“百般哄骗让去破皇后棋是真心喜欢?仗势欺人用朋友来威胁是真心喜欢?利用达到打压政敌目是真心喜欢?”
他喉咙嘶哑,无力地说:“掌印喜欢消受不起。”
威胁,没有朋友会利用当颗棋子达到自己争权目,没有朋友会……”对怀着那些不可告人龌龊心思。
他没有说出来,殷淮却瞬间懂,细长双眼忽而变得幽深难测:“你知道,是不是?”
这回没有再称“殿下”。
齐轻舟又气又恼,脸上红蔓延到耳根子:“不知道!”
殷淮静静盯着他,又笃定地重复遍:“你知道。”语调意外平静无波。
“掌印想要也给不。”权色交易什,真不知道该说殷淮高估他还是轻贱他。
殷淮扳过他脸与自己相对,目光幽沉发黑,黏在齐轻舟脸上:“是,从前是臣不对,臣不否认,也不说半句给自己开脱。”他确做过不少利用齐轻舟事,毫无抗辩借口。
齐轻舟难过地闭上眼睛,他承认,终于承认,殷淮到底还是亲手捏碎他梦境。
那些好都是真?
鼻尖发酸,原来掌印从开始就不是他以为掌印。是他个人在这场幻想里沉溺感动,以为自己拥有这个世界上最好人,光和暖都不是真实。
齐轻舟梗着脖子不说话,殷淮忽然凑近,细长手指抚上他僵硬侧脸,轻笑声:“殿下知道也好,迟早事。”
像是想到什,原本漫不经心男人面色忽而变得柔和,甚至称得上是温柔,轻声问道:“殿下跟臣在起好吗?”
骨节分明手节节抚上齐轻舟后颈温软皮肤:“臣会护着你,你想要什,去哪里,做什,臣都可以陪着您。”
男人眼神和声音越发温柔,也越发迷恋:“好不好?”
齐轻舟脊背升起阵阵寒意,宛如盘上条游移冷蛇,他拍开抚在自己脸上手:“掌印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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