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轻舟刚要问他怎还,就有人来报皇帝赏宴开始。
朝臣武将,亲王皇子,各显身手,上敬奇珍猎兽数之不尽,皇帝开怀,有赏。
其中以太子齐亦风风头最盛。
“儿臣想着父皇炼丹终日盘坐,特猎下这头东白虎,虎皮松软手感上佳,天冷时以可保暖驱寒,望能缓解父皇体累。”
近来确实腰酸背痛齐盛帝面露满意之色:“太子有心。”
“为何?”
“你长得那好看!”
“……,”殷淮把捏住他莹白下巴,凑近,故意幽幽道:“原来殿下只是看中臣这张脸。”
齐轻舟退后些,讪笑:“也、也不能这说。”
殷淮勾勾嘴角:“臣和殿下还是现在结识更好些。”
宫陈皇贵妃马车经过。
车帘里冒出颗圆溜溜脑袋,看到脸色苍白纸片人似殷淮跪在墙角,心中无端跳,悄悄地往他身上扔只小小暖袋,又悉悉索索地把脑袋缩回去。
殷淮捡起那只像小火球样暖袋,看着马车驶远,长明宫灯在奇寒雪色中不熄。
齐轻舟听,难过得大喊:“真假?怎能忘!?”
这重要事!
皇后笑道:“皇上,风儿为这东白虎可是差点连命都丢在越山,心想着他父皇,穷追不舍,侍卫来报时候臣妾这心都跳到嗓子眼。”
又不紧不慢地将太子是如何英勇智取猛虎过程说遍。
皇帝抚掌大赞:“好!不愧是大齐太子,马背上好男儿。”
齐亦风摆摆手,面色正直:“谢父皇,母后言重,这
他不再是那个任人鱼肉低贱太监,而是能给七皇子殿下护佑司礼监掌印、东厂提督。
若是早几年相识,也也不好,那是他最钻营权势不择手段日子,杀红眼,横眉冷煞,泼身血腥,小皇子见定会被吓跑。
所以,还是现在好。
齐轻舟愁眉:“不好,亏那多年。”
殷淮低声笑:“亏这些年臣都能还。”
不过他那会儿估计连人都没看清是谁,只知道有个太监被罚跪在雪地里,冷得瑟瑟发抖,顺手给个暖袋。
齐轻舟心里难受:“掌印对不起,如果当时多留神眼就好,定会让母妃把你要到长欢殿。”你就不会受后面那多苦。
他没法想象如今这般矜贵优雅殷淮当年是如何遭人践踏,只消假设秒他心头就隐隐发痛,殷淮又是如何挨过宫中这漫漫年岁步步走到现在位置?
殷淮扬扬唇角:“多留神眼殿下就会把臣要走吗?”
齐轻舟认真地说:“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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