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淮微微笑笑,神态温柔,眉眼却是淡淡:“殿下不是开始就将臣拉下水?”
现在说他东厂督主殷淮和七皇子殿下齐轻舟没关系谁会信?
齐轻舟顿顿,眉心皱:“不是!”
他不想让殷淮觉得自己开始接近他,是为他权势,是为给自己找个靠山,他不是,他就是……
“那是什呢?”殷淮面上仍是笑意盈盈,眸
齐盛帝捧杀和太后爱护就已经让他处处遭受太子脉嫉恨,若是在学问才谋上还显露慧根,无疑更招人眼红忌恨。
殷淮看他快要揪成团眉眼,轻轻哂,半边侧脸清极艳极。
“变天,殿下,”他耐性极好,等齐轻舟慢慢捋清思路。
望着窗外璀璨明亮宫灯和夜风中摇曳旗幡,殷淮悠悠沉沉道:“您还能退到哪里去呢?”
齐轻舟猛然抬起头,清澈干净眉眼染上点点忧思:“可怕——”
殷淮看他像只仓鼠似地慌张,慢条斯理净净手,派平静面容,指尖若有似无地点着桌面:“殿下打算交个什样答卷,不妨先与臣说说,好让臣心里也有个底。”
齐轻舟从席佳肴里“咻”地蓦然抬起头来,直直对上殷淮那双幽沉漆黑凤眼。
他知道,他什都知道。
齐轻舟有些不好意思地抿抿嘴道:“、不知道。”
殷淮早知道他是故意藏拙,此时看把人喂得八九分饱,便两手施施然拢在处,故作长长地“唔”声,饱满红唇开合:“瞧着殿下平日最是个机灵,怎关键时刻倒是没主意。”
“怕什?”殷淮收回视线,神情专注地凝望他,打断:“有臣站在您身后,还有什好怕?”
齐轻舟抬头,哑哑张口,过会儿才低声问:“那掌印是为什站在身后呢?”
殷淮侧眼扫他,散漫地扬扬唇,不带半分烟火气。
他抬手帮齐轻舟额前掉落缕长发勾到耳后,贴近他面前,抵起他下巴,绵长气音回转:“殿下觉得是为什呢?”
齐轻舟怔怔抬眸。
齐轻舟见他早已知晓自己底,也不同他绕弯,垂着长长婕羽,看着地毯轻声问:“那依掌印看,该如何?”
他能如何?
他功课并不是真差,努努力学得比太子好根本不是问题,甚至要和宗原比比那也不是没可能。
毕竟陈皇贵妃就是大名鼎鼎才女,还在世时候没少在他教育上下功夫,只是齐轻舟为避风头故意藏拙这多年草包人设立得稳稳当当,没想到殷淮就这阵见血地戳破窗户纸。
但他没别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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