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原本压在性子里好强与攀比开始有些抑不住似,处处都想压齐轻舟头。
齐轻舟懒得理他,也不在乎这些,他从不接对方丢过来招儿,心安理得当他快活草包,纨绔皇子人设屹立不倒。
齐亦风和皇后想什做什对他来说还没有晚上吃什重要
齐轻舟望着沓沓远去车马,微微张张嘴。
心里有点不好受,他看起来大大咧咧,可是心里又时常生出不合时宜敏感纤细。
他方才也并不是想对殷淮说“早些回去”这种没有营养客套寒暄,而是想问问他,下次再能见到他是什时候。
或许是今晚经历太跌宕起伏大起大落,明明不过是起去个晚宴,可心里却像是看场盛大烟火后怅然若失。
齐观赏同伴已经利落抽身而去,唯独留他还在原地沉浸不醒。
殷淮丰润漂亮唇角挑挑:“如此说来,这事还得怨臣?”他边说着边掩下眼里沉黯阴色。
哪里来什冷香,不过是他常年服那几味药丸里有珍贵材料,功效顽强,洗不去药气罢。
都是陈年遭罪,人如蝼蚁,如今落下长疾,每到季节替换便暗痛难忍。
夜风将车帘子卷起个小角,齐轻舟脑子也清醒些:“嘿嘿,开玩笑,怎敢怪掌印!谢您还来不及呢。”
殷淮看他仍是钝钝,想必还是困,便朝门帘扬扬下巴:“徐把殿里人叫出来侯着,就在外边,殿下回去早点儿休息吧。”
那时候齐轻舟还不知道那种萦绕心头余温叫依恋。
他只是看好像掌印并没有打算与他多说什,便也知趣地没有说出口。
他不想让殷淮觉得自己尝到甜头就想缠上他,他不想讨人嫌。
自宗亲王夜宴那晚之后,李尚等人与齐轻舟更不对付,他在南书房日子更不好过,但也不至于被欺压,他自己本就不是个能受气性子,成日上蹿下跳张牙舞爪,况且还有个殷淮在。
齐亦风那头,许是皇后嘱咐什,仍是副宽和友爱兄长模样,仿佛那天晚上无事发生。
跟第回见面样,还是没有下车送他意思。
齐轻舟也知道这个,便点点头跳下去,殷淮出于礼貌掀起角车帘目送他。
小皇子身后是明灿如昼盈盈灯火,只有他双眼睛在夜里亮似星辰。
他在宫人簇拥之中往前走两步,又回过头,目光穿过早春夜露和雾气落到车上那个昳丽挑然清影之上,招招手:“掌印也早些回去吧。”
殷淮点点头,果真就直接放下车帘,行人隐在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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