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没有多坏，能造成什
坏影响呢？”
牧四诚静
会儿，然后啧声：“别哭，傻子。”
等到三晚，袁晴晴
情绪就恢复正常，牧四诚看她顶着两个偌大桃子眼睛，在小本本上认真地记：
【袁晴晴同学上课哭，走神。】
【袁晴晴同学
等到第节晚自习过去，袁晴晴出去趟，等回来时候，塑料口袋里就多块橡皮，嘻哈猴形状。
袁晴晴将这块橡皮发给牧四诚，说是他上个星期遵守纪律奖励，她说这句话时候，两个眼睛肿得跟桃子样，看出去之后又哭过场。
等到二晚，袁晴晴又趴在桌上，很隐忍地蜷缩成团，非常小声地抽噎时候，牧四诚手足无措地捧着嘻哈猴橡皮，终于问出口：“喂，袁晴晴，你怎啊？”
袁晴晴慢慢地别过脸，眼睛又肿点，她哭得很小声，边哭边噎：“……
不懂，为什班主任老师就是不让给你记红花。”
“你上周明明什都没有做，为什不能盖啊……”
。
但这是牧四诚第次拿到，感觉有些奇妙——他这种学生，还能因为遵守纪律拿到奖励，真是……
至少牧四诚自己很难想象有这天。
小奖励是块橡皮，嘻哈猴造型。
这橡皮看就不是班上发，这多半是袁晴晴自己花钱给他买。
“不理解，校规上明明不是这写，马……嗝。”她打个嗝，继续哭，“都是记过，马才良都可以盖红花，你为什不行啊，为什说你影响不好，就不能盖啊……”
“这也太不公平！”
袁晴晴哭得很义愤填膺，牧四诚却忍不住笑起来，他趴在三八墙上，眼神不由自主地放柔，语气却很戏谑：“所以你就因为这个，去和老头吵两次？”
“不是吵，是这样做就是不对，只是在和老师争辩。”袁晴晴慢慢地又把头转过去，她疑惑不解，“为什就是你不可以呢？”
“你和其他人样，就只是班上普通同学啊。”
袁晴晴给牧四诚发橡皮那天，先是去趟办公室，然后似乎是和班主任争执番，回来袁晴晴眼眶发红，趴在桌子声不吭，她桌子旁边有口袋橡皮，是她从办公室里拿回来。
塑料口袋里橡皮都是规规整整正方形，上面用记号笔写个数字——【59】。
七班共有60个人，59块橡皮，就代表有个人没有奖励。
这个人是谁不言而喻。
牧四诚很有自知之明，他之前犯那大事，校方要是再让他拿到奖励，那就太离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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