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木弛叹息声:“你眼神告诉,你没看懂。”
“是,可能真没什艺术细胞。”白柳坦诚地承认,但很快他微笑着说,“不过很美。”
“你让觉得,舞蹈这种暂时发现不价值东西,存在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它意义。”
“虽然这意义可能无法理解。”
“对舞蹈最高称赞。”兆
“欣赏不来。”白柳诚实地回答。
兆木弛:“……这个时候,还是希望你说话委婉点。”
“好吧,那重新回答可以吗?”白柳从善如流地改正,“确不太能欣赏舞蹈这种艺术形式。”
“但如果你愿意。”白柳眉目平和,他笑得友好又温柔,“觉得你说不定能刷新认知,让重新知道,原来是目光浅薄——”
“——舞蹈原来是种这美艺术形式。”
,像阵风,“她在得到那个吻之后,定后悔。”
“是吗?”白柳不置可否,“你对这个故事看法,很有意思。”
“为什你认为莎乐美后悔?”
白柳抬眸,眼中无波无澜:“是因为你觉得如果在那天,你对吻下去,你也会后悔,是吗?”
兆木弛沉静下去,然后他很快别过脸笑起来:“……白柳,你们国家人说话不是很含蓄吗?你这种直白人应该不会讨人喜欢吧?”
兆木弛盯着白柳会儿,仿佛叹息般地笑下:“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真是个很会哄人坏男人?”
“是吗?”白柳不以为意地微笑,“目前只有你说过。”
“你意思是你只哄过吗?”兆木弛垂下眼帘,轻笑着说,“你打住,见过男人多,可不吃这套。”
在夕阳下,兆木弛穿着素净衣服,赤着脚给白柳跳次七重纱之舞,随着时间过去,落日余晖犹如落在兆木弛身上层纱衣,层层褪去,最终露出他原本样子,他抬眸看向对面白柳。
白柳得令般迅速鼓掌。
“你可以直接说说话讨人厌,不介意。”白柳似笑非笑地摊手,“不过你说是真,确不讨人喜欢。”
“倒是和你相反,很讨人喜欢,去哪里都会有人主动来和告白。”兆木弛含笑地看白柳眼,语带调侃,“这种讨人喜欢人,喜欢你这个不讨人喜欢人,还要被你拒绝,你真是有点不识好歹。”
“倒是有不少人这评价过。”白柳微笑,“可能这确是部分性格特质吧。”
“不过自己倒是不讨厌自己这点。”
兆木弛望向海边,深吸口气:“你……喜欢看舞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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