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刻。
全宝拉攥紧手里弓箭,凝视着高台之上。
白柳靠近她:“教皇对所有女巫都免伤,但只有个例外。”
“可以用小女巫面板,他们没有通缉小女巫,小女巫是没有接受过审判女巫,用她面板是可以攻击到教皇。”
“等下会使用毒药喷泉,但这里离高塔太远,毒药喷泉范围攻击不到哪里。”
“你母亲,全宝拉是无法攻击到。”教皇嘶哑地大笑着,“如果她先狠心舍弃你,那以后她那群追随她女巫会怎想她,个如此狠心女人,真值得追随吗?”
“但如果现在她不舍弃你,她就要放弃救这岛上其他人,你以后想到这岛上为你牺牲人,也定会活在痛苦中吧?”
“看到全宝拉和你痛苦,就放心!”
“当年那追求她,她那高傲,连多看眼都不肯,心只想去救那些世人,现在就要让她看看,她这种女人,怎挣扎,都救不人,也逃不过手掌心!”
“这都是她当年拒绝报应!你知道吗!报应!”
“给闭嘴!!”
那天,他对教皇使用技能时候,在教皇面前变成她样子。
他在镜子中看到自己,看到个充满欲望,杀气母亲,他似笑非笑,阴暗不定神情出现在母亲脸上,是那地让人作呕,让人恶心。
在那刻,他清晰地看到自己灵魂丑陋肮脏堕落。
他居然用她脸,做出那样表情,做出那种事情——他根本不敢看镜子里自己。
“但箭矢可以,对吗?”全宝拉收回视线,她深吸口气,正视着白柳,“箭穿过毒药喷泉,只要精准地射中教皇,就可以,对吗?”
白柳点头。
“那来吧。”全
教皇面色涨红,青筋,bao起地怒吼着,吼到最后人都快要站不稳。
红桃视线后移,他看向距离他不到个手臂远装置,慢慢地调整着自己呼吸,不动声色地朝那个方向靠近。
只要他握住装置,供奉自己(女巫之心),这岛就会顷刻被销毁。
争斗,对峙,威胁,游戏……所有切让他感到厌恶东西就都结束。
包括他自己。
如果她还活着,可能也会恐惧和厌恶这样他吧?
——个和岛上当初其他男人样,充满劣质欲望,无法自控,自甘堕落他。
已经到这步人,除死亡和毁灭,还有别归处吗?
就算有,他也不接受。
就像十四岁红桃当初惩戒那些男人样,现在红桃,也如此折磨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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