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从他右手指尖上滴落,滴到洗手池盆里,圈圈散开,晕染开他倒映在水面上紫色眼睛。
镜子中他已经十八岁,尽管穿戴着假发,仔细地上妆容,但他男性特征随着他长大,越来越明显。
喉结,宽大肩膀和骨节,渐渐高挑身量,无论他怎去阻止,他身体里就像是有个可怕男人正在
但时间久之后,这些人又会回来,来看望还在岛上红桃。
红桃永远对每个离开岛人敞开大门。
今夜,岛外又下雨,红桃敞开门,将上岛人迎进来,看着这些曾经熟悉人,他笑起来:“都说下雨就不要过来。”
“今天有重要事情和你说!”有个女孩子兴奋地说到,她下意识想去握红桃手。
红桃就像是被电击样猛地甩开,但甩开瞬间他就顿住:“……对不起。”
男啊。”
“按照教义,他不是应该理所当然为们做这些吧?他以牙还牙,不是正常吗?”
所有人都沉静下去,这张刚刚被扯起来神圣教义大旗,似乎在瞬间就被扎破。
“他从小就偷偷偷他母亲衣服穿,模仿他母亲行为,还天天去跳那些只有女人会跳舞。”坐在角落里,才被审判过主教,奄奄息,又语气阴沉地说着,“他看起来像个女人,说话像个女人,也帮那些自大女人来惩治们,虽然他被恩赐男人身体,但心与女人无疑。”
“他可是自愿上岛给们跳舞,还跳得那开心。”
紧接着,他转过头,脚步匆匆地去往洗手间:“去下卫生间。”
女孩子也是怔怔地看着红桃飞快远去背影。
旁边女人有些忧愁地说:“……他还是没有办法适应正常女性触碰吗?”
红桃几乎是跑进洗手间,然后迅速地将门反锁,他用种近乎粗,bao力度,用上钢丝刷,狠狠地搓洗自己刚刚被那个女孩子碰右手,直到搓得满是血痕才停下。
他双手撑着洗手台边缘,缓慢地抬头看向镜子里自己。
这主教不无讽刺地说:“这和教义里那些主动勾引男人邪恶女巫有什区别?”
“就算他是个男人又怎样?他自己自甘堕落为女人,堕落为神为辅助们而捏出来低级品种。”这主教恶狠狠地拍下轮椅,“那就怨不得们用对待女人方式对待他。”
“他有什以牙还牙资格,他自己活该!”
与此同时,天空之城上。
红桃并不总是个人待在岛上,那些曾经从这个岛离开人们开始很抗拒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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