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对方好像什都知道为你出气,但你又挑不出对方故意痕迹,切看起来就像是个偶然或者意外,让你连对方人情都欠不,句谢谢都说不出口感觉。
“陆驿站上台讲话?”白柳不动声色地接过话题,“第名不是你吗?怎是他上台讲话?”
方点不甚在意地摆摆手:“害,前段时间打球时候砸到个学生,对方家长闹得要死要活,就被下。”
白柳隐隐约约地想起什,他问:“这学生叫什名字?”
“鲍康乐。”方点回忆下,她看向白柳,“好像是你们英语老师学生,被球扣在两腿中间,屁股墩坐在地上,吓个半死,脸都白,他妈想来们教室闹,但在小火箭里,她这种普通班英语老师进不来,所以就让从动员大会发言上下来就完事儿。”
方点无所谓地耸肩:“当时那个叫鲍康乐叫那惨,还以为他几把被打骨折呢。”
“躲什啊!”方点几个健步跳到白柳面前,罩着面门就是顿揉搓,揉搓完还若有所思地盯着脸被自己揉到变形白柳深思会儿,“怎回事,感觉几个小时不见,你怎感觉长大样。”
就算在游戏里,白柳面对方点深思视线也有种后背发紧感觉。
感觉这人像是什都不知道,但又像是什都知道那种诡异被看穿感,白柳从小到大不知道经历多少次。
如果是黑桃是纯直觉性野生动物,那方点就是自己会思考直觉性动物,恐怖性相较黑桃翻倍不止,白柳几乎没有在方点面前成功忽悠过。
而且每次方点都能精准猜中白柳为什忽悠,以及白柳在想什,导致有段时间白柳莫名很同情陆驿站。
白柳:“……”
他知道侯彤开口闭口几把骨折是跟谁学。
白柳望着方点,他张张口,想问你是不是知道鲍康乐和事情之类。
方点看白柳欲言又止,略为迷茫地先步反问:“怎吗?打球打到人不是很正常事情吗?你和陆驿站当初也被扣到过啊?”
就是这种感觉。
……和这种人朝夕相处,陆驿站,幸好你是好人。
白柳移开视线,冷静岔开话题:“走吧,几个小时不见能长到多大?”
“嗯……”方点摸摸下巴,她盯着白柳看会儿,语出惊人,“你现在给感觉像是有二十三四,好成熟。”
确实是二十四岁白柳:“……”
“不过多半也是想多!”方点笑嘻嘻地把着白柳肩膀,“走走走,去看老陆誓师大会上台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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