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被同样折磨,痛苦也远胜于他,就好像他不懂那份痛苦也转移到身上,所以直是祭品。”
“以为会直这样下去,然后等到有天被献祭,他就会被北原家放逐,可能会回到船屋过笼养生活,那就算那样,也觉得比留在北原家做祭品要好。”
“因为他直都在这样
苍太又是神色复杂,又是满心疑惑:“你刚刚在笑什?”
“笑白六随便编个谎话你就信。”小葵懒散地抬手擦下自己眼角眼泪,“他和邪神不可能是恋人,更不用说带邪神私奔。”
苍太不服,他反驳:“但是白六大人说起邪神时候,觉得他很认真!”
“认真嘛……”小葵恍然轻语,“弟弟也是个很认真人,他曾经也说要带逃离这个地方。”
苍太顿,他迟疑会儿,还是问出口:“你和你弟弟,也是对祭品和侍从吗?”
地把窗户关上,他急,强行地翻身闯入小葵居室内,边解释边摇头:“不是,是被北原家选中侍从。”
“来这里是因为祭品大人,也就是白六,他想要神社钥匙。”
苍太急切地望着小葵,双手合十地拜托:“他说你会帮,钥匙在你身上吗?”
小葵静:“白六,他让你来找要神社钥匙干什?”
苍太挠挠头,思前想去还是选择如实以高:“他说神社里邪神大人是他爱人,他要带对方私奔。”
小葵闭闭眼:“嗯。”
“是祭品,他是侍从。”
“弟弟小三岁,对这些事情懵懵懂懂,无法理解很多事情所涵盖意义,所以也很难痛苦起来,就算被北原家人折磨,殴打得浑身是血,但过会儿见到又破涕为笑,抱着喊姐姐,和撒娇。”
“他只懂痛,不懂苦。”
眼泪从小葵紧闭眼角滑落,她声音变得嘶哑:“但看他那样,很害怕,直很痛苦。”
虽然白柳没有说得这直接,但在苍太这里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小葵脸色变又怔,她仿佛像是真听到很好笑话样拍着地面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带邪神私奔……哈哈,哈哈哈!”
这可把苍太吓得不轻,跪着上前捂住小葵嘴:“别笑!要是等下把佣人招过来就完蛋!”
“不会。”小葵懒懒地仰天躺在地面,双目失去焦距地望着阁楼天花板,喃喃自语,“经常半夜这样神经病地笑,他们不会管。”
“他们只需要确保活着,痛苦着,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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