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他们自己
欲望和贪婪，他们原本可以不和白六接触，也不会被
们带到异端管理局。”
“所以再来
次，还是会开枪。”
岑不明望着训练场上翻飞异端处理局旗帜，说：“因为你命在眼里，就是比这六个人命要重要。”
“命不比这六个人当中任何个重要。”陆驿站轻声说，“特别是当们同时面对死亡时候。”
陆驿站转身离去。
直到岑不明出现在
他身侧。
岑不明声音依旧是很平静：“把白六杀。”
“这个世界线马上就要结束。”
“但们还是不会赢。”陆驿站眼神望向很远很远地方，“他被抓到时候，定早已布好后局，现在定有某种异端在全世界范围内传播开。”
岑不明嗯声。
那样静静打望着陆驿站，目光没有闪躲，依旧没有把枪放下。
“叫医生……”陆驿站嘶哑地出声，“快叫医生——！！”
岑不明平静地说：“没有叫医生必要，对这些人，每枪打都是致命处。”
陆驿站闭上眼睛，他缓缓地滑落跪在地上。
……岑不明是清醒，他听到他命令，但依旧没有放下枪，他完全知道自己在做什
……
岑不明没有回头，他突兀地出声：“师兄。”
陆驿站背影顿下。
岑不明静几秒，说：“下条世界线，你
隔会儿，岑不明说：“那天被杀六个人当中，有五个人参与白六异端走私。”
“还有个人没有。”
陆驿站静很久很久，他手指慢慢蜷起，轻声问：“……如果再来次，你还会开枪吗？”
岑不明没有犹豫：“会。”
“在这里，好人命就是比这些大概率可能是坏人命要有价值。”岑不明望向远方，“陆驿站，可能真没有办法做到像你样，恨这些游走在灰色边缘人，他们个动作个错误就能带走无数真无辜，努力活着人命。”
白六满意地交叠双手：“游戏结束，道具回收，请玩家自行离场。”
陆驿站以为自己会崩溃，会怒骂岑不明，甚至会和岑不明打架，但他走出白六魔术空间道具仰头和岑不明对视时候，脑子里片空白。
他什都说不出来。
某种他们之间直达成共识，努力在这三百多条世界线去维持东西，终于破碎。
陆驿站那天个人在训练场站很久很久，他俯瞰着训练生们圈圈跑圈，脑子完全放空，感觉自己好像想很多事情，但又好像什都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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