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点和陆驿站动作都顿下。
白柳垂落眼帘,别过眼神,开口:“是——”
方点撑着枕头坐起来,从床边伸出身体,竭尽全力地抱住回避眼神白柳:“不是你错!”
“是撞人错,是贸然行事错,是天气错,是风向错,是这个世界上切偶然导致现在这个样子错。”方点脸色惨白,但声音却十分坚定,“但不是你错。”
“是非要救你,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不要向道歉。”
…唔。”
听声音应该是陆驿站把方点嘴给捂住。
坐在房间里白柳嘴角似乎是勾下,又很快垂落下去。
厕所里传来马桶冲过声音,方点靠在陆驿站背上,抱着他脸色苍白地走出来。
她伤到腹部,每次上厕所都会牵拉到伤口,很痛。
白柳轻轻张张口:“……算欠你个人情。”
“得吧,们高中到现在什时候算过人情?”方点翻个白眼,她哈哈大笑起来,撑着腰又躺回去。
她像是突然想到什,偏头打量会儿白柳,突然伸手摸摸白柳头,脸上表情带点不怀好意:“诶,如果真要说,你真欠,倒是不欠人情,欠别东西。”
白柳扫她眼:“欠你什?”
“欠个儿子。”方点伸手拍拍白柳脸,扯扯他脸颊上肉,笑眯眯地说,“白柳,给当儿子吧,喜欢你这样小孩。”
但白柳来看她时候,她次都没有表现出来过。
“没有便血。”方点靠在病床背上,轻松地呼出口气,拍拍缠满绷带肚皮,“过几天就能出院。”
陆驿站被她动作吓得胆战心惊,站起来制止她动作:“你少拍伤口!”
方点无所谓地挥挥手:“又不是什大伤口,不至于。”
白柳突然开口:“确定会影响生育,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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