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哪只战队来着？杨志还是记不太起来。
他们针对过
人太多
，加上每次犯罪之后都要抹消现实痕迹，到最后记得受害者脸就是让人很不耐烦
件事。
但他们也会用照片记录下受害者惨状，便于查阅功绩和发给敌对队伍，达到干扰情绪目。
不过奇怪就奇怪在这个明明被他们攻击幼儿园老师连照片记录都没有留下。
杨志终于想起来，他记忆也被修改过。
“好像还是个幼儿园老师……”
“幼儿园老师？是今天群开飞车直接撞进幼儿园那个事情吗？！”
“你记错吧？哪有这个事情，是个幼儿园老师下班路上发现群飞车族围堵个人，勇于救人被撞飞，直接被摔飞好几米，说肠子都摔出来……”
“人下午就送进急症室，现在都还没出来……”
杨志看到坐在板凳上白柳抵着头手缓慢地收紧，收紧到指节发白地步。
阳哼笑着摸摸下巴：“前年？那个时候
正好在打季前赛，路赢到挑战赛。”
“这样说起来，白柳这家伙过得最不顺时候都过得不错。”
“可能这就是成功人士和失败者之间区别吧。”孔旭阳虚伪地叹息声，摊手道。
杨志完全沉浸在白柳记忆里，对孔旭阳毫无回应。
他就像是掉进表面结冰湖中，只能隐约听到点孔旭阳自鸣得意声音，却根本无法思考这些声音含义。
但他不记得是谁做，现在这些被修改记忆在白
白柳身上传递出来那种浓烈到让人作呕情绪让杨志再次神志迷糊起来，旁边那几个人源源不断交谈声让他恍惚地觉得熟悉。
飞车，幼儿园，好像发生却又被抹消犯罪事实……
杨志想起来。
他感觉自己记忆里好像被折叠过个区块在白柳强烈情绪冲击下被强制打开。
好像是有这
件事。
记忆里白柳宛如冰水般寒冷情绪不断地朝杨志四肢百骸涌去，冲击感太强，让杨志无法动弹，好像在水中睁着眼下沉，几近窒息。
杨志缓缓地降落到医院长廊里，阴暗回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白柳动不动地坐在长廊尽头根长凳上，双手交握抵着低垂头，发尾有橘黄色果汁滴落，脚边放袋摔得稀巴烂橘子。
白柳白衬衫和鞋上都溅上血，白柳旁边椅背上靠着根染血棒球棒。
喧闹人声仿佛被某种无形降噪屏障隔开，杨志只能听到些隐约交谈声。
“……太惨，直接被摩托车撞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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