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过桥
那
瞬间，这些失去
丈夫女人看着排成长排落入山间棺材，在撑伞送棺材下桥时候，突然收起伞，义无反顾地抱
电视里摇摆不定黑白画面就像是什
历史资料里老录像带，几个穿得朴素古旧妇女坐在阴山村门边，穿着小靴，戴着寿衣，跪坐在具具棺材旁边挥舞着白帕子掩面长哭，身边还放着把没展开白伞。
牧四诚小声询问：“这是殉桥鬼装束，这些女人是活着殉桥鬼吗？”
白柳看着电视屏幕，略微点头：“应该是。”
那两个面容诡异老人嘴巴张合，声音就从电视机里传出来：
“男人都死，太多，坟墓里都放不下……”
手势，让牧四诚安静点地出来。
牧四诚见状松口气，他以为外面安全，单手撑，斜着身体就从床底划出来想要站起来，结果转身看倒抽口凉气，迅速地缩在白柳旁边，满脸惊恐地用口型说：“什情况？！”
入口处床边有根红木长凳，长凳子上坐着两个背对白柳他们，头发花白老人。
老人正对着个年代久远，边缘腐坏木柜子，柜子里摆放着个看起来不过十二三英寸正方形老式调频电视机。
电视机里画面是黑白，还时不时抖动模糊，但两个老人却似乎看得十分专注，脖子前伸，背都挺得笔直，就好像已经发僵般，坐着动不动地望着电视机屏幕。
“……被那些鬼东西撕扯死得四分五裂，入不祖坟，下去怎见自己祖宗啊……”
“装进棺材里，送到桥那头山里葬下吧，让他们好好入土为安。”
“
冤家啊！你死得太惨！你让怎过下去啊！”
女人们抽泣着趴在棺材上死活不放手，快要哭晕过去，最终还是跟着抬棺材人，同跟着棺材走过堰塘，踏上桥。
她们满面麻木地流着泪，脸上全是未干泪痕，手上撑伞给棺材打凉，防止这些棺材里残缺尸身魂魄被太阳晒到损伤。
屏幕里光隐晦不明地照在这两个老人脸上，老人浑浊眼球周围出现褐色斑点，口鼻里像是有什东西在蠕动要爬出，耳朵里能看到伸缩蠕虫白点。
他们脸上却带着木然笑，口中快速地动着，像是在说什话。
牧四诚屏息注意，却没有听到任何从这两个老人喉咙里发出任何声音，但很快他意识到这两个人老人说话声音从哪里传出来。
这两个老人嘴巴动作和电视里人声音是同步。
白柳看向那台电视机：“他们在给电视里人配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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