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伏趴着
只脸部变形
伥鬼，只能依稀地看出点牧四诚模样，正痛苦地盘成团，嘴里大口大口地吐水，眼珠子全黑
。
白柳单膝蹲下，伸出手腕让牧四诚吸食两口，牧四诚呛咳作呕两声，扭曲身体恢复正常，五官若隐若现。
牧四诚抬起头，脸上浮现出层浓密黑气，他勉强回答白柳之前话：“还，还记得些路，但已经有些记不住……”
“正常，你化为伥鬼是会渐渐忘记自己生前记忆。”白柳扶起牧四诚，“你生魂阴气聚拢这
快意味着你身体现在情况很不好，
们得快点。”
过头：“有疑问吗？”
牧四诚顿下，飞快地摇头：“没有！”
白柳转回头往黑漆漆通道内走：“好，这里事情不用你操心，自己心里有数，先处理好你自己事情吧，你对自己什时候魂魄离体有印象吗？”
牧四诚迟疑下：“……没有。”
白柳倒也不惊讶，只是点点头表示解：“生魂离体般都很难被本人察觉，你只是感觉自己直在走，不知道什时候就从身体里跑出来，你以为自己还是个活人，其实这个时候只要你回头看眼，你就会发现自己身体躺在原地，根本没动。”
“换种问法吧。”白柳沉思片刻，“你还记得自己影子是什时候变模糊吗？”
牧四诚这次回答得又快又肯定：“烛台是在拜堂时候被收走，确定在拜堂时候影子还是正常！”
“那就是说你身体和魂魄分离是在拜堂之后事情。”白柳举着烛台照向回廊前面路，“那就原路返回找吧，还记得去喜堂路吗？”
牧四诚没有回答。
白柳顿，他放低手上烛台照向地面，火光摇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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