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柳举着烛台,他静静地看着牧四诚:“因为要去找牧四诚。”
牧四诚怔:“什找牧四诚,不就在这里……”
牧四诚未尽话在白柳平静无波目光里停住。
他脸上五官渐渐扁平消失,肤色变得青紫惨白,发出声音也变得嗡鸣沉闷,就像是在水面下人在说话。
微弱火光在“牧四诚”和白柳之间来回涤荡。
怎……他感觉白柳在内涵他蠢……
牧四诚嘟囔声:“……万吗,要真是你,死这地方可就个人,可不知道该怎出去。”
白柳用余光看牧四诚眼:“你觉得你要依靠才能出去,也就是说你觉得比你擅长处理这种场面,那为什在你都可以脱身情况下,你觉得会被困住?”
牧四诚:“……”
靠,对哦!
白柳摸着下巴思索片刻:“这倒是不太好,犯重婚罪。”
牧四诚惊怒:“你就想到这个?!你知道花多大功夫才逃出来吗!都被摁着和她们拜天地!”
白柳眼神示意:“你这身伤就是逃出来时候被打?”
“不光是。”牧四诚说起来就气,“本来都跑出来,结果回头看见你被抓起来和那三十多个新娘子拜堂,当时心里慌,就折返回去救你。”
牧四诚越想越气,抬手恶狠狠地砸下墙:“结果妈救回来是个鬼,带着它过鬼桥时候被它咬两口,搞得口气没屏住,差点掉下纸鬼桥被淹死!”
火光将两个人影子映照在墙面上,白柳影子清晰可见,而牧四诚影子层层叠叠,模糊不清,好似随时都要消失般闪着许多重影。
“怎会这样……”牧四
牧四诚懊恼地扒下脸:“第次遇到这种情况,被吓懵……”
“没事,回生二回熟,再去次你就能稳住。”白柳举着烛台往里走。
牧四诚呆下跟上去:“……白柳,你什意思?!你该不会是要……”
白柳淡淡地嗯声:“要再去次。”
牧四诚崩溃,他手忙脚乱地拦住往前走白柳:“都和你说那边很多鬼,很危险,你去干嘛啊!”
白柳扫眼看,发现牧四诚肩膀上果然有两处牙印血渍。
“你没拿烛台照对方吗?”白柳问。
牧四诚怨气十足地看白柳眼:“拜堂时候身上所有东西都被收缴,烛台也被拿走。”
“虽然你并没有救到,你救人也不是。”白柳委婉地笑笑,“在那种情况下转过头来救人也不太明智,不过还是谢谢你。”
牧四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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