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外
那东西猛地睁开
双眼，也是如张嘴
般，在眼部裂开两条血红口子，眼珠子在里面滴溜溜地转着，最后直勾勾地盯着床底白柳。
牧四诚差点没被吓个半死：“你干什
！”
白柳平静道：“给你证明下它有眼睛，你想当着它面悄悄地逃跑是不太可能事情。”
“这东西是种伥鬼。”
牧四诚惊恐地看着外面那东西：“伥，伥鬼？”
人头似乎注意到白柳他们目光，卡顿着转过去，和紧挨它牧四诚来个面对面。
牧四诚死死捂住自己嘴巴，不让自己叫出声。
那人头面色雪白，面部诡异地连成片，就像是石膏雕像雏形，只能看到脸上有些大致凹陷和起伏，没有具体五官。
正当牧四诚以为这东西没有眼睛鼻子嘴巴时候，这人头在嘴巴那个地方就像是被人用刀划拉下般，裂开道血红口子，这口子直裂到耳后，里面长满尖锐獠牙，种浓郁血腥恶臭气息扑面袭来。
它伸出长满倒刺舌头，似乎准备舔牧四诚下。
白柳不徐不疾地解释：“为虎做伥故事听过吧？简单来说就是被某种东西杀死人变成鬼，反而会帮助这东西寻找猎物。”
“阴山村里这里这多淹死人，这些淹死人会化成水鬼，而水鬼会找替身。”
“正常来说，水鬼找替身就会投胎转世，但阴山村这里水鬼哪怕找替身也投不胎，依旧被困在这里，这样来，这些水鬼再怎找杀人吃人也变不人，那些被水鬼吞吃替身也会化成鬼，人活着会害怕杀自己人，鬼死也会害怕生前杀死自己鬼，所以这些鬼会供水鬼驱使。”
“吃人而非人者，是曰为虎，为虎而作伥者，是曰为伥。”
“
怀疑这东西是被阴山村这里人死后化成水
白柳眼疾手快地把牧四诚往后扯，直接躲进床下，让这人头没舔到。
这人头偏偏，慢慢地从床下爬下来，它显露出身躯，根极其歪曲，波浪状脊柱上长着四肢，它并用地匍匐在床底外面，正用那张没有五官，只有嘴巴脸歪着头，静静地看着床底缩在角落里这两个人。
牧四诚紧紧地攥住白柳手，他已经吓出身冷汗。
“这东西没有眼睛鼻子耳朵。”牧四诚极其小声，几乎是用气音和白柳耳语，“是不是发现不们？们等下可以悄悄地……”
白柳没有回答牧四诚话，而是和那个没有五官人头对视着，他缓慢地伸手在床底捡个小石块，擦过抬手扔出去，打在那东西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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