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
白柳把脸埋进
浴巾里，单手捂住毛巾缓缓地呼出
口长气。
他有点后悔让黑桃给他画。
镜子内，白柳锁骨中间被画下个十分清晰黑色记号笔逆十字架，在白皙皮肤上很显眼。
白柳靠在冰冷瓷砖上闭上眼睛，仰头让水流冲刷，轻声低语：“……居然真让他画。”
游戏池里白柳在听黑桃说法之后，只略微顿下，就干脆解开衬衫颗扣子，向后仰脖颈裸露出锁骨中间处皮肤，便于让黑桃下笔。
黑桃迈进游戏池，他视线专注地停在白柳心口上，握住笔开始画。
白柳移开眼神：“谁教你给不出就给画？”
伸手接过鞭子：“这样吗？那鞭子
先收下，逆十字架你用什
来做抵押？”
黑桃仿佛尊雕像般在白柳面前面无表情地站很久很久。
这人几乎要把【现在想不出来能拿什做抵押】写在脸上。
白柳敛目移开视线，眼神里带点很细微笑意：“想不到吗？”
黑桃诚实地点下头，然后顿：“可以这样吗？”
黑桃眼神错不错地停在白柳锁骨上，边画边说：“逆神教。”
白柳轻声问：“他是怎教你？”
黑桃看白柳眼：“逆神说，当你暂时没有办法给某个人什东西，但你又很想给他时候，可以先给他画个。”
“总有天。”黑桃又把眼神落回白柳心口，语气认真，“会还给你被弄碎十字架。”
“别人能给你，也能给你。”
白柳问：“怎样？”
黑桃取出只黑色记号笔，认真地解释：“你真那想现在要，可以先给你画个。”
白柳：“……”
登出游戏后，白柳换下湿透衣服，走进浴室打开蓬头开始冲洗。
冲洗到半，白柳像是意识到什样，他侧头看向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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