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是惶恐地小声问道：“不用……在
木柯仿佛呆住
般跪在地上，他双手举着白柳割断
发束，脑中那些属于丹尼尔记忆迅速褪色。
……白柳和白六是不
样。
白六会抛弃毫无价值信徒。
但白柳不会。
真正神会赋予无能信徒，全新价值。
木柯虽然不知道白柳要做什
，但还是点点头，从面板里拿出自己匕首。
“过来。”白柳垂眸下令。
木柯拿着匕首过去。
白柳脸上什表情都没有地迅速用左手握住木柯手，右手绕过颈后束住垂到腰后长发，然后握住木柯手和他手中匕首，白柳没有丝毫停顿地向上划。
长发被齐齐割断。
嘶哑地应：“是。”
“抬起头来看着
，木柯。”白柳用种下命令语气说，“望着，说出和白六相同地方。”
木柯下意识地服从白柳命令，仰头看向白柳，声线发颤：“你们都喜欢金钱。”
白柳淡淡嗯声。
“利用切不择手段地达到自己目。”
白柳扶着支架躬身站起，他不知道从仓库哪里找出根皮筋用三指撑开，另只手顺着皮肤从颈后向上梳理，把散乱黑色碎发三两下抓成束，神色浅淡地绑个不高不低马尾。
有些不太老实碎发垂在他额头两侧。
白柳推开仓库门，在冲进来光线中侧过头来，他眼神很淡，隔着额边是碎发逆光让人看不太真切，衬衫上全是还没干透血迹。
“木柯，整理好心理状态出来开会，联赛要开始。”
木柯咬紧牙，他喊住要离开白柳：“……但暂时没有办法完全摆脱丹尼尔记忆对影响！这没关系吗？”
木柯表情片空白地握住割断白柳长发匕首。
“现在不是长发。”白柳抬眸，零散碎发落在他肩上，“木柯，记住，如果你选择为白柳而存在，那就永远不要把和白六混为谈。”
“因为在你身上投资感情和认可是，而不是白六。”
白柳平和地说：“不喜欢自己做出投资而其他人替接收财产增值这种事。”
“你远比自己认为有存在价值，木柯。”
“很擅长游戏。”
“……”
“……现在都是长发。”
木柯发抖地陈述着，眼前片朦胧，他感觉自己渐渐陷进混成片脑海里，分不清面前这个真实长发白柳和丹尼尔记忆里白六区别。
“长发吗？”白柳若有所思地扫木柯眼，忽然笑，“记得你技能武器可以在中央大厅里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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