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难列举。”
廖科书写
笔停住
：“为什
？”
“因为其实并没有感到很难过，但又确很难过。”听诊器说。
廖科问：“如果
个场景里，你并没有感到很难过，但又确很难过，那这难过可能就来自别人，这个人是谁？”
“白柳。”听诊器这次回答很顺畅，“他很难过，但不明白为什。”
廖科轻声问：“白柳会在什情况下会难过到让你也感觉到难过呢？”
“拥抱时候。”听诊器说，“挖出心脏时候，和结婚时候，和告别时候，举行邪神仪式和对打时候……”
听诊器静很久：“他好像直在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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